閩州他變了,徹徹底底的變了,似乎有一種撕破面具后的那種嘶吼和吶喊,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和爪子,不過這一次的任務(wù)卻不是去幫閩州自己達(dá)到目的,而是去明州,似乎九州的州主都無法插手其他州的事情。
如果閩州派我去的話,那估計這種事情好不到哪里去,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空還是灰蒙蒙的,遠(yuǎn)處的天空也只翻了點魚肚白,下了床后,熾熱的腳面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看了看還在熟睡的韓雪,心中多少有點不放心,這才走出了房間。
準(zhǔn)備的差不多后,門被敲響了,我打開大門露出一條縫隙,就看到外面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我愣了愣,驚訝道“楊大叔?!”
楊海點了點頭“看來你把人找回來了?!?
“那是當(dāng)然了,找到那家伙花了好大力氣,還遇到了好多東西,差點自己都折在里面了?!蔽艺f道,然后將門打開,外面比較冷,趕緊將楊海招呼著進(jìn)來。
楊海見我沒有開燈,小聲問道“還在睡?”我點了點頭。
然后說道“每次任務(wù)我都不愿意告訴她,怕她擔(dān)心我的危險,就算是和她說過,我也死不掉,但是她也心疼?!闭f到這個,我不免有些心疼,楊海也知道的,韓雪那么冰雪聰明,就算是我不說,她也知道我要去干嘛,女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直覺。
而每一次任務(wù)我都沒有說,她也沒有問,這似乎成為了一種慣例,因為我也不想她太擔(dān)心,又有誰可以做到像是小說電視中里面演的寫的那樣,一個男人身邊,總會有一個善解人意,就算是那個男人出軌都能體諒的女人呢?
那都是不存在的罷,人無完人。
楊海沒有進(jìn)來,只說說道“我現(xiàn)在進(jìn)來不方便吧,車子都停在下面了,順便吃個早飯?”
“好吧,那我去拿件外套,等會。”我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房間,從柜子里拿出一件前幾天逛街時候買的外套,是韓雪手洗的,最后還用熨斗熨平,上面還有著一種淡淡的檀香味,穿著身上,整個人都感覺暖暖的。
走的時候我了看她熟睡的面龐,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寫下一張字條放到桌面上,和楊海一起下樓了。
楊海拿出自己的車鑰匙,滴答的一聲,就看見樓下某個停車位上的一輛全黑的越野車車燈無聲的閃爍了一下,我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指著那藍(lán)白車標(biāo)的寶馬suv越野車“大叔你買車了啊?”
他笑了笑“上兩周剛剛提的車,干了這么久,都是拿工資買的,起碼給自己留個念想。”
我嘖嘖稱奇道“那大叔你還是住在閩州啊?!?
“是啊,放在閩州基地不差房間,就多住我一個都行,這樣吃飯都省錢,不像是你們年輕人,都買房了。”他調(diào)侃的笑了,眉宇間還帶著一種向往,但是臉龐的胡須卻沒有刮干凈,還留著一些胡渣,顯然他很早就起來開車來接我了。
“我和小雪這樣,總得有個家啊,而且我們已經(jīng)在商量著領(lǐng)結(jié)婚證了,沒有房子怎么行?”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