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徹剛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昨晚他累的夠嗆,凌晨起床過好幾個小時才合眼。
片刻之后就感受到了柔軟至極的觸感,和青絲在耳垂掠過的酥麻。
又搞什么
林月嫣掀起一抹很驚艷的笑容,在夜燈微弱的光芒下多了幾分夢幻感。
沒什么,就是好久沒有親老公了。
情不自禁的吻了吻。
江徹懷疑林月嫣的腦袋是不是燒壞了。
這些話真的是如今這個冷若冰霜的妻子能說出來的話
新婚燕爾的時候,如漆似膠的態(tài)度也不過如此吧
林月嫣本以為丈夫會嚴詞疏遠。
卻不料接下來江徹轉(zhuǎn)過身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發(fā)燒。
一個動作,卻帶來的意外的傷害。
趕緊睡,你不困,我困。
江徹收回手,不打算繼續(xù)理會她。
還沒等側(cè)過身,林月嫣就靠在了他的寬闊的胸膛上。
那雙宛如藝術(shù)品般的玉手,隔著衣服流連,探索。
最起碼是多年的夫妻,哪能半點了解沒有呢
她就這樣吻上了丈夫的薄唇。
昏暗的房間里曖昧叢生。
熱。
但不是發(fā)燒帶來的熱,
是另一種熱。
江徹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心情。
原本今天就被林慕白弄得一肚子火,朝一個病人發(fā)泄總覺得差點意思。
再說了,自已遷怒一個病人,那跟他又有什么區(qū)別。
可這位病人似乎腦袋燒糊涂了,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不斷地得寸進尺。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妻子那只帶著自已體溫的素手。
果斷翻身反客為主,一只手便能抓住她兩個雪白的皓腕,順勢舉過她頭頂,壓在柔軟的枕頭上。
兩人四目相對。
林月嫣完美的身材在此刻展露無疑,玲瓏曲線隨著呼吸上下微微起伏。
絕美的臉不再蒼白,染上紅霞,分外動人。
她的心情七分期待,三分緊張。
不知道自已這副帶病的身體能否履行妻子的義務(wù)。
但只要丈夫想要,她都愿意。
畢竟,自已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履行妻子該履行的義務(wù)了。
真是不稱職。
林月嫣心里萬般思緒。
緩緩閉上了柔情似水的明眸,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
她穿的睡衣很是保守,但單是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天鵝般優(yōu)美的雪頸就有種無聲誘惑。
可惜,想象中的疾風驟雨并沒有來。
再鬧就到主臥睡,到時候你發(fā)燒也好,生病也罷,我都懶得管你!
一句勒令扔下。
林月嫣感覺那股極具侵略感的熾熱氣息離自已遠去。
手腕上也失去了鉗制,唯有一點紅印記錄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無盡的失落感叢生。
她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丈夫把自已壓制住,并沒那方面的意思。
而是帶著怒。
老公,還在為今天的事情生氣嗎
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
改天我讓慕白親自跟你道歉。
林月嫣從背后貼了上去,枕邊人的身體火熱,氣息也格外翻騰。
自已還是有魅力的。
她在丈夫的耳邊輕聲說道,聲音柔和,很撫人心。
老公。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從今天開始我會去學著做一位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
你想要我百依百順也好,善解人意也罷。
只要是你提出來的要求,除了離婚,我都會努力做到。
就算你讓我當牛做馬,我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