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們呢?”溫舒儀看向那兩名婢女。
“我們當然要稟報王爺!”婢女氣憤地說道。
“我不會讓她們說的。”徐蘭瓷攔住了婢女,痛苦地說道:“別說了,我們回去?!?
“我去稟報王爺,怎么也得請府醫(yī)來吧?!辨九亮税蜒蹨I,轉身就往慈恩院跑去。
徐蘭瓷痛得幾乎暈厥過去,再顧不上溫舒儀,身子靠在婢女身上,捧著斷手跌跌撞撞地往回走去。
溫舒儀越想越怕,她咬著指尖,死死地盯著徐蘭瓷的背影看了一會兒,轉身往后院的狗洞方向瘋跑。
……
慈恩院。
白簡剛剛趕到,看到白狼傷重如此,頓時暴跳如雷。
“爺爺剛歇了一天,就給我弄出這么重的傷!這孫子,敢把白團團傷成這樣!”
“別跳了,趕緊治?!迸徵叽俚?。
“龜孫子!”白簡從懷里摸出一只藥瓶,怒斥道:“爺爺剛弄到手的續(xù)命丹!知道多貴嗎?知道要用多少藥材才能煉出一丸嗎?”
藥丸剛倒在手心,一名婢女沖到了院門口,撲通一聲跪下,拼命地磕起頭來。
“王爺,救救我們徐姨娘的命吧,她的手被溫姨娘踢斷了。”
“什么?溫舒儀是不是瘋了?”蘇禾的火氣蹭地一下就冒起老高。
她一向不愛為難女人,只要對方沒做傷天害理的惡事,那就得過且過。畢竟這世間哪有完美的人,總有私心在。所以上回溫舒儀卷錢逃走,她也只是把溫舒儀關在院子里。沒想到溫舒儀竟然會去打徐蘭瓷,還把徐蘭瓷的手踢斷了!
“瘋婆子!爺爺想多歇一天都不行,救完一個又一個!這白狼現在離不了人,讓她等著。”白簡牙都要咬碎了。白狼傷得嚴重,若不馬上縫合它肚皮上的血洞,它熬不過一個時辰!
這可是救命的一個時辰!
“先給她吃止痛藥,讓她等等?!卑缀啙M頭是汗,
“府醫(yī)呢,讓府醫(yī)先過去。”蘇禾立刻說道。
“今日王爺和姑娘出去后,宮中來人把府醫(yī)撤走了!姑娘和王爺回來時全身臟兮兮的,王爺還腰疼,奴婢一時心急,把這事給忘了。”秋韻懊惱地說道。
“為何要撤走府醫(yī)?”蘇禾驚訝地問道。
“說是長公主府不用留那么多人,撤了好些人走了?!鼻镯嵳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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