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隱藏的很好,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她在做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
而且她態(tài)度也給的很好。
陸鼎第一次穿心一刺,她動都沒動,甚至硬生生的克制下了疼痛帶來的生理反應(yīng)。
就為了展現(xiàn)她的態(tài)度。
按道理來說,她應(yīng)該能活啊。
陸鼎不應(yīng)該對她第二次下手啊。
還下這么重的手。
怎么會.......
陸鼎留了手,他想知道才賀真希的保護傘是誰,所以這女人沒死,但受傷很重,還不可恢復(fù)。
畢竟斤車之道的斬?fù)?,可不是她能吃消的?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后悔了,就應(yīng)該他媽的反抗?。?!
偷襲?。?!
但事情已經(jīng)到這里了,狀態(tài)良好時她不反抗,現(xiàn)在都被腰斬合不上了,她想反抗已經(jīng)太晚了。
只能將計就計化為影后,一條道走下去,還在求饒,賣弄可憐,展示態(tài)度的說著:
“陸....陸太歲....我...我快死了,那怕是這樣,都不能讓您看到我的態(tài)度嗎?”
陸鼎點點頭:“嗯,態(tài)度我看到了,但這不是我想要的,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的背后是誰?”
“告訴我,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過你?!?
沒錯,陸鼎騙她的。
道義是跟人講的,這種搞人體實驗的畜生能算人?
“畢竟......”
陸鼎話語聲一停,上下掃了一眼手上的半截太島美女,眼神中沒有女色的欣賞,只有對敵人弱小的蔑視。
“你對于我來說,完全沒有威脅,殺了你,跟放了你,都沒有太大的價值變化?!?
“要是你可以說出你背后的人是誰,或許我還能權(quán)衡利弊后忌憚一下,你覺得呢?!?
說這話時,陸鼎收斂了體表的黑煙,臉上笑容盡量顯得和煦一些。
才賀真希聽著這話,心中有些動搖,她想說,但是她不敢保證,說出來以后自已能活。
想了一下后,才賀真希用著因為被腰斬而失血過多,導(dǎo)致蒼白干裂的嘴唇說道:“可以允許我包扎一下........”
陸鼎臉上笑意定格。
“包扎一下?”
合理的要求,但也是心理的試探,現(xiàn)在命都要沒了,還在跟他在這搞另類的服從性測試???
這種頭,開不得,開了就是沒完沒了,增加成本。
才賀真希還在艱難的點頭接話呢:“對,我受傷太嚴(yán)重,懇請陸太歲讓我包.......”
“包你媽!?。。 ?
轟!?。。。?
黑煙從陸鼎周身炸開,眼中紅光一起,手中掐穩(wěn)的半截才賀真希,被他以震山撼地之巨力往地上狠狠一摜!?。。?
陸鼎的聲音在此刻仿佛開了混響。
“去死?。。?!”
才賀真希臉上表情來不及變幻,便感覺自已身體受到巨力下擲。
在她身體接觸領(lǐng)事館三十二樓的地板之時。
肉眼可見的環(huán)形白霧砰然炸開,向著四周翻滾而去。
砰砰砰砰......
才賀真希的身體一路往下砸穿樓板。
半身八九十根骨頭,二三十斤血肉,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和樓板相撞,粉碎。
直到才賀真希的身體砸到領(lǐng)事館一樓大廳地面,令地板龜裂,水泥崩塌,地基下陷的同時。
啪!?。。?!
爆開?。。?!
陸鼎站在樓板破洞邊緣向下看去。
冰冷的眼神,落在那一攤碎開的血跡上。
“帶著你那待價而沽的情報,去地獄包扎吧?!?
如果能得到情報,當(dāng)然最好。
但要是需要跟這種搞人體實驗的渣子虛與委蛇,還要承受其中情報的真假摻半,那抱歉了。
愛誰誰。
他必不可能,被這種東西拿捏。
才賀真希到死都沒有想到,她以為自已是聰明人,她以為自已掌控了陸鼎對待不反抗聰明人的心思,自已就能活。
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被陸鼎不費吹灰之力的先重傷,后擊殺,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聰明反被聰明誤,她不反抗。
“哈哈哈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
隨著才賀真希的死,佐佐木總算掙脫了一絲控制的束縛。
剛開口說話,還沒開心一秒呢。
有紅光閃爍照耀在他臉上,那是陸鼎目光中的猩紅。
“笑你媽,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