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東一聽是沈天嘯,心里面稍微有些放心“那盛哥呢,我找他有事情,有些事情跟他說?!?
“你是他放在澳洲的那顆棋子吧?!睂γ娴穆曇粲行┌八吡?,你自由了?!?
孫東感覺好像晴天霹靂,他本來就是個孤兒,從小就是由徐天盛從孤兒院帶走,一點一點給培養(yǎng)起來的,徐天盛對他來說,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這一句話,給他整蒙了“你說什么,什么意思?”
“你和徐天盛一直都是有聯(lián)系的吧?!睂γ娴穆曇粜U平靜的“我知道他在外面還有棋子,是去制衡李耀的,聽說你能力不錯,在那邊發(fā)展得也挺好,恭喜你了?!?
“我問你,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他走了,有時間,你就回來看看他?!鄙蛱靽[嘆了口氣“貌似你對他感情也挺深的,想開點,這就是社會,我也難受,他的墳,就在fx那邊的山寨。”
孫東手里面的電話徑直掉落在了地上,他感覺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他轉(zhuǎn)身猛的就跑了出去,他瘋了一樣的叫人打電話,訂機票,當(dāng)天下午,孫東帶著四五個心腹,就踏上了回國的班機。
第二天凌晨的時候,孫東跟這些人已經(jīng)到了山寨腳下,山寨下面,沈天嘯雙手背后,徑直的站在那里,或許他早都猜測到了。
孫東是不認識沈天嘯的,但是沈天嘯卻認識他“孫東吧?跟我來?!?
沈天嘯帶著孫東,在這夜色里,就上了山,等著他親自看見徐天盛的墓碑的時候,他當(dāng)即跪在了那里,一個字都沒有說,只是盯著墓碑看。
他這一跪,跪了三天三夜,沒有吃,沒有喝,沒有閉眼。
周圍的幾個人輪番看著他,順便想要給放些吃的喝的,可是他一直都是沒有反應(yīng)的。
第四天凌晨,孫東站了起來,他開始站的時候沒有站好,直接摔倒在了一邊,緊跟著,他還是站了起來,沒有用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攙扶。
他閉著眼,眼角滑落了兩行淚水。
這個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確實挺有個人魅力的,你是第二個在他墳前跪了三天三夜的人了,若是以后我死了,我想應(yīng)該一個都不會有吧?!?
孫東轉(zhuǎn)頭,看見了一個蒼老的身影,這人給他的感覺,很不一般。
這個身影走到了徐天盛的墓碑的面前,給他燒了點紙“他這座墓碑在這里是神一樣的存在的,已經(jīng)無數(shù)人來看過了,有些人因為這個人徹底離開了,有些人因為這個人送了性命,有些人因為這個人隱退江湖,有些人因為這個人給自己禁錮了血海深仇,有些人因為這個人,瘋了”
“誰害的?!睂O東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我想知道,誰害的,王越,那個叫王越的,在哪里?!?
“看來徐天盛肯定老跟你提那小兔崽子了”
“你是誰?”孫東眉頭緊鎖。
“我叫朱金鐘,是這座山寨的主人?!敝旖痃娦α诵Α安灰彝踉剑覄偛耪f的最后兩條,都是說他自己的,他因為徐天盛的事情,給自己禁錮了血海深仇,而且,他已經(jīng)瘋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不過,八成,應(yīng)該在逃命吧,他惹下了大麻煩?!?
“誰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