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媽呀,感謝海哥大氣唄。”張星宇表情夸張的豁嘴一樂。
趙海洋又看向我邀請:“朗哥,你要是不忙的話,咱倆先開喝?”
“你先嗨著,我就靠朗哥給撐門面呢。”張星宇替我回應(yīng)一句。
不多會兒,場子門口只剩下我和張星宇,他遞給我一支煙,掐著嗓子道:“剛剛我要不攔著你,你是不是打算說趙海洋幾句?”
“嗯?!蔽尹c點腦袋。
雖說趙海洋的奔馳車、新女伴跟我們沒半毛錢關(guān)系,可鵬城但凡吃“社會飯”的哪個不知道他跟我們是一系,如果這些東西他偷摸著享受,我全然可以裝作不知道,可現(xiàn)在他就差直接給自己腦門子上紋個“高調(diào)”倆字,這么整下去,不等我用他,他就得先出事兒。
“多說無益,況且他現(xiàn)在正處于人生最巔峰,你哪怕磨破嘴皮子,他也未見能聽進(jìn)去,搞不好還容易適得其反?!睆埿怯钆牧伺奈壹绨虻溃骸坝羞@時間,我覺得你還不如早點開始物色物色替班的。”
“啥意思?”我迷惑的問道。
張星宇沒回應(yīng),而是轉(zhuǎn)身看向不遠(yuǎn)處趙海洋的那臺奔馳車。
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我這才注意到車內(nèi)居然還有人,司機座上,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伙老老實實的呆在車?yán)铩?
一瞬間,我明白過來張星宇的意思,馬上拔腿走了過去。
不等我近身,小伙已經(jīng)從車?yán)锵聛?,很禮貌的打招呼:“朗哥,您好。”
“認(rèn)識我?。俊蔽倚χ噶酥缸约?,他剛剛開門的瞬間,我看到駕駛位和副駕駛的車座上分別掛著一件制服,想來應(yīng)該是他和趙海洋的。
小伙拘謹(jǐn)?shù)目s了縮脖頸回答:“我跟趙哥差不多一年多了,見過您很多次,只不過一直沒機會跟您對話?!?
“你也是他組里的?”我上下打量小伙幾眼出聲,小伙長得非常帥氣,國字臉、濃眉大眼,剃個很精神的小平頭,將近一米八多的個頭,身上沒有太多贅肉,一看就知道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鍛煉的那種。
“嗯,我去年一畢業(yè)就分到了趙哥手下,最開始是負(fù)責(zé)外勤,就是跑跑腿、干干零活那種,有次趙哥喝醉酒差點跟人打起來,是我勸開的,從那以后就跟了趙哥。”小伙抿著嘴角小聲回答。
我笑了笑又問:“怎么稱呼啊兄弟?”
“我跟趙哥同姓,單名一個力,朗哥喊我阿力就行?!毙』锍槲鼉上卤亲討?yīng)聲。
“趙力,名如其人?!蔽铱滟澮痪?,指了指ktv門口道:“把車停好,過來喝口水,老趙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出不來?!?
“這..不合適吧?!苯汹w力的青年表情不自然的干咳兩聲。
“行了,別跟我窮客套,我跟老趙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待會他出來要是責(zé)怪你,我替你擋著?!蔽遗牧伺乃蟊呈疽猓骸翱禳c哦,我擱大廳里等你?!?
十幾秒后,我重新回到張星宇身旁。
瞟了一眼正停車的小伙,張星宇笑問:“咋樣,有譜沒?”
“不太好說,感覺挺木訥的?!蔽覔u了搖腦袋:“待會我再跟他溝通幾句,如果是個種子選手,我就費勁栽培一下。”
“成,你看著整。”張星宇搓了搓臉蛋道:“趙海洋基本算是廢了,得趕緊把后路鋪墊明白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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