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番薯的青年循聲望了過去,趕緊招呼兩個手下過去踩點(diǎn),兩人推開廂房門,見到段子豪被我五花大綁的捆在角落里,拔腿想往里邁腿。
“等一下?!狈砘琶茸。⒍⒆⒁曃?guī)酌腌婇_口:“這么輕易告訴我們位置,閣下肯定有準(zhǔn)備吧?”
聽到他的話,我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這年頭不怕假聰明,就怕真傻子,我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他們認(rèn)為我肯定還有別的花招。
盡管我也不知道拖延時間能帶來什么樣的意外之喜,但還是本能的認(rèn)為能多拖一秒鐘就能多出一分生機(jī)。
“人不就擱那兒呢嘛,去唄?!蔽肄邮肿龀鰝€驅(qū)趕的動作。
此刻我表現(xiàn)的越是從容,他們的戒備心理就會越重。
如我預(yù)測那樣,番薯深呼吸兩口,沖我冷聲道:“王良,現(xiàn)在再搞這種把戲沒什么意義了吧,不管孰是孰非,你綁架是定局,別等到警方過來..”
我慢悠悠從兜里掏出煙盒,自顧自的點(diǎn)上一支,沖他眨巴眼睛:“哥們,你能再問一嘴,你們是咋找過來的,哪怕死也讓我當(dāng)個明白鬼,你把話都給我說明白,我告訴你們?nèi)绾屋p輕松松的救走段子豪?!?
番薯思索一下后,沉著臉道:“武紹斌被我老大抓了,通過他那里,我們知道你兄弟的手機(jī)被他做過定位?!?
“嘭!”
“嘭!嘭!”
就在這時候,連續(xù)兩聲悶響突起,幾個燃燒的玻璃瓶子在大門口炸開,酒瓶子里應(yīng)該盛滿了汽油,落地碎開以后,馬上騰起熊熊大火,而堵在門外那幫家伙站的又太過密集,幾個倒霉蛋身上的衣服當(dāng)即被燒著。
“啊..”
“救我!”
幾抹半米多高的火海躥起,四五個中招的家伙倒在地上慘嚎著打滾。
“臥曹尼瑪?shù)茫滥銈?!?
這時候,就看到剛剛逃走的魏臣拎著把片砍出現(xiàn)在門外,一句廢話沒多說,直接奔院門口的家伙們沖了上去,而那幫家伙想來也是職業(yè)混子,完全沒有要跑的意思,持槍拎刀的跟魏臣扭打在一起。
趁番薯他們扭頭觀望的空當(dāng),我兩步邁出,抻手薅住對方的衣領(lǐng),抬起膝蓋玩命磕了上去,嘴里大吼:“就你特么要抓我??!”
“砍他!”
“別讓王良跑了..”
番薯身邊的幾個馬仔見狀,一股腦圍向我,三四根棍子外加兩把片砍齊齊砸了過來。
我來不及多想任何,就死死揪著番薯的領(lǐng)口,另外一條胳膊掄起拳頭,一下接一下的往他腮幫子上胖揍,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后背和肩膀頭上中招,可根本不敢停下。
干仗拼的就是一口惡氣,尤其是在敵眾我寡的時候,一旦你心生畏懼,那基本上就可以宣告勝負(fù)。
“撒手,噴死你們..”
就在我感覺自己后脊梁可能快被人剁成豆腐塊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聲,透過縫隙晃了一眼,我見到董曼兩手各攥著一瓶防狼噴霧正“唰唰”的往包圍我的幾個馬仔臉上狂噴。
防狼噴霧那玩意兒說白了就是辣椒水的升級版,只要被噴到眼睛里,短時間內(nèi)肯定失去動手能力。
十幾秒鐘左右,圍攻我的幾個家伙紛紛捂著臉蹲下,董曼跑到我跟前,拽著我手臂勸?。骸傲几纾蹅兛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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