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一樣的問題,如果有人敢這么干,不特么掘了對方祖墳,我都算他家墳頭的土質(zhì)好?!卞X龍恨恨的罵街:“你打這個比喻不恰當(dāng),葉家進駐三和,是老禿自己賠罪,咱又沒收到任何好處,他兄弟走,也是因為自己犯了錯事?!?
我摸搓著臉蛋子再次反問:“你會認為自己兄弟有錯嗎?”
“不會?!卞X龍毫不猶豫道:“我這個人向來不講理,在我看來,不管什么情況,我兄弟錯也是對..我懂啥意思了,咱們是這樣想的,老禿肯定也一樣。”
“他現(xiàn)在跟咱們處的如膠似漆,原因無外乎兩種,要么是真讓干怕了,要么就是有更大的企圖。”張星宇喝了一大口冰紅茶道:“不論哪種情況,只要他就訴求就不復(fù)雜,最重要的是,咱們的段位比他高,他敢?;ㄕ芯透伤?,完事把整個三和地區(qū)送給葉家,到那時候,不管闖出來多大簍子,都有葉家替咱們兜著,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賀家和黃安,這倆團伙對咱們都沒有訴求,咱既不能全得罪,又不能誰也不鳥,肯定得傾向于一方,不然將來的麻煩只會越來越大,他朗哥,你得早做決定是正經(jīng)事。”
“不管和哪家交好,我意思是必須想干服,再講理!”我點燃一支煙道:“人都一個吊樣子,你跟他們和顏悅色,他非但不會認為是素質(zhì),反而覺得咱們哆嗦,所謂的文明,必須得伴隨暴力同時進行!”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里的手機突兀震動,看到是江靜雅的號碼,我立即朝哥幾個比劃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即按下接聽鍵:“怎么了媳婦?”
江靜雅聲音很低的說:“有個扎著馬尾辮的中年男人蹲在咱家門口,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怎么攆都不肯走,我問他干什么,只說是有事求你?!?
聽到她的描述,我瞬間會意過來,十有八九是那個叫侯楠的瘸子,之前他跪地哀求,希望幫著金光謀份活路,不過被我用沉默搪塞過去,沒想到他這么執(zhí)著,居然找到了我們住的地方。
家里有洪蓮,應(yīng)該鬧不出什么亂子。
我想了想后,安慰道:“不用搭理他,你們該干嘛干嘛,他要是敢攔路,直接報警說被騷擾?!?
“知道啦,你自己也多小心點哈,剛剛看新聞里說,鵬城海關(guān)繳獲了一艘偷渡的小船,當(dāng)場抓到八九個東南域偷渡者,還逃走三四個,警方提醒市民注意安全,說是逃走的幾人身上均有槍支武器?!苯o雅嬌聲提醒。
錢龍杵在旁邊,沒正經(jīng)的調(diào)戲:“放心吧嫂妹子,偷渡者瞅著我們老遠就得腿肚子轉(zhuǎn)筋,我們不找他們麻煩都是好事,他們還特么敢跟我們齜牙瞪眼,不是早著投胎嘛,倒是你們小心點,尤其是換衣裳時候記得拉窗簾。”
江靜雅笑罵一句:“除了你以外,沒人那么猥瑣...”
沒理會錢龍的插諢打科,張星宇掏出手機,站起來朝廁所的方向走去“喂迪哥,交代你的事情辦妥沒?行,你先過來跟我們匯合吧,我還有點別的事情需要你去辦?!?
我剛準(zhǔn)備再開一瓶啤酒,小面館的老板外面走進來,朝著我們焦急的出聲:“老板老板,門口那輛白色的商務(wù)車是你們的嗎?我剛剛看到兩個小兔崽子在劃你們車窗玻璃,這附近有一伙小流氓,專門干偷竊的行當(dāng),快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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