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孫昊生前跟你說過難聽話?什么時候的事情?”黃安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子道:“不可能啊,自從知道你們在我店門口差點和保安打起來后,我就讓孫昊立即聯(lián)系你解釋清楚,我們翡翠明珠絕對沒有站哪家隊伍的意思,不然我也不會委托萬老哥,請你吃飯交流?!?
“哥們,你咋敢做不敢當(dāng)呢,是不是你先安排了一群不上排面的小崽子到寶安區(qū)的電子廠門口堵我們,然后又讓孫昊給我朗哥打電話裝硬茬子?”錢龍梗脖冷笑:“你要是不認賬的話,朗哥拿出來手機給他看看,之前給咱們冒充黑澀會的那家伙是不是孫昊的號碼,咱們也可以一塊到寶安區(qū)那家電子廠去調(diào)一下門口的監(jiān)控?!?
“皇上、朗朗,這事兒你們真冤枉黃總了,不是我替他說話,在得知差點跟你們起沖突以后,黃總的處理態(tài)度一直是談和,這事我完全可以證明。”一直悶著腦袋不吭聲的萬良也趕緊朝我解釋一句。
錢龍不高興的嘟囔一句:“老禿,你到底哪頭的?”
“正因為咱們是朋友,我才不能睜眼說瞎話,給你們平白無故豎個大敵人。”萬良摸了摸發(fā)茬道:“我沒必要在這種時候還編故事騙人?!?
“孫昊真的罵過你,還找人騷擾過你?”黃安吸了口煙,盯盯望向我。
錢龍?zhí)嫖一貞?yīng)一句:“騙你能長壽是咋滴?!?
黃安重重的吐息一口,聲音低沉沙啞的苦笑:“我好像知道問題出現(xiàn)在哪里了?!?
“黃總,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孫昊之所以背著你陰奉陽違,很有可能是和某人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而這個協(xié)議的一方極有可能就是金光,或者金光身后的人。”張星宇吸了吸鼻子道:“而金光之所以槍擊孫昊,應(yīng)該是因為孫昊食了,一槍沒把他殺掉,金光擔(dān)心孫昊會把他們的計劃說出去,才會又生一計滅門孫昊一家,畢竟私密的事情,孫昊最有可能的就是告訴家人,當(dāng)然也不排除,金光就是單方面心里畸形,想要泄憤?!?
黃安喉結(jié)蠕動幾下,沉默家足足能有半分多鐘后,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查一下孫昊所有關(guān)鍵銀行卡的賬戶信息,然后再查查他老婆的。”
放下手機后,黃安深呼吸兩口,朝著我道:“兄弟,如果我這邊真查出來點什么的話,我給你奉茶賠罪..”
“黃總,能把買賣做成生意,足以證明您不是池中物,我相信你?!蔽遗牧伺乃氖直炒驍啵嗳缢畛跖雒鏁r候跟我對話的樣子和語氣。
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后,幾張通話記錄單和銀行卡余額的查詢表格擺在我們面前的桌面上。
黃安一個手下,站在跟前低聲介紹:“老板,孫昊的妻子李美嘉的兩張卡里,均在三天前和一周前多出來五十幾萬,而李美嘉的近期通話里,除了和孫昊比較頻繁以外,還有一個鵬城的本地號碼,基本上她每次和那個號碼通完以后,就會給孫昊打過去電話,感覺像是幫著那個號碼向?qū)O昊轉(zhuǎn)達什么?!?
“那個號碼的主人身份查出來沒?”黃安牙齒咬的吱嘎作響。
“查..”他手下看了我們幾個一眼,猶豫不決的沒有回答。
“實話實說!”黃安慍怒的拍了下桌子。
他手下忙不迭點頭:“查出來了,號碼主人是一個叫范雷的小孩,小孩是跟寧偉混得,咱們?nèi)舜_認過了,范雷的這個號碼一直都是金光在使用?!?
“啪!”
黃安再次憤恨的拍了一下桌子,低吼:“真踏馬吃里扒外!金光第一次給孫昊打錢時候是一周前,那時候頭狼還沒有和咱們產(chǎn)生誤會,也就是說孫昊一早就被金光安排明白了,是想打著翡翠明珠的幌子鬧事!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出事,我可能到死都不知道,究竟為什么會招惹到頭狼公司這個大敵,王朗兄弟啊,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話沒說完,黃安就看向我,表情凝重的道歉:“真對不起,我為自己和孫昊這個混蛋向你鄭重賠禮,這件事情,咱們說什么,也要一塊查清楚,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想拿我當(dāng)?shù)妒?..”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