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文海立馬轉(zhuǎn)頭看向我:“你保我一命,我告訴你讓我們動手的人是誰,以后我替你賣命都可以,求求你了,看在我全程都沒有難為過你的份上,勸勸吳恒吧,我發(fā)誓,讓我動手的人,你打死都想不到,如果我不告訴你的話,你可能一輩子蒙在鼓里。”
我確實想通過文海搞清楚,這回針對我們的人到底是誰,思索一下,張開嘴巴:“吳..”
“我和你不熟,免開尊口!”吳恒暴戾的打斷,手里的刀尖近乎嵌入文海的皮膚,一抹紅血順著他的脖頸緩緩滑落。
“那就一起死!”
就在這時候,異狀突起。
文海的脖頸猛地朝邊上一偏,卡簧鋒利的刀尖直接剮下來半拉皮膚,與此同時他抬起膝蓋重重磕在吳恒那條受傷的大腿上,吳恒也是個倔胚子,身體已經(jīng)失去平衡,仍舊死死掐著文海不撒手,兩人一齊踉蹌的摔倒在地。
倒地以后,文海的反應(yīng)速度更快,利索的爬起來,接著抬腿一腳接一腳的往吳恒那條傷腿上猛踹。
“啊!啊!”吳恒疼的蜷縮起身體,兩只手拼命捂在傷腿上,想要擋住文海的攻擊。
一邊猛跺狠踩,文海一邊癲狂的咆哮大笑:“你的本事是我教的,你的能耐是跟我學(xué)的,別說你在國外當(dāng)過幾天雇傭兵,就算是當(dāng)海盜,也照樣是個廢柴!”
“迪哥?!蔽覀?cè)頭朝著地藏使了個眼神。
地藏會意的踮起腳尖,打算往前跨步。
“王朗,別特么多管閑事?!蔽暮娭倌亲訁柡龋骸爸灰悴粎⑴c,待會我就把雇我們的人告訴你,你要是敢亂動,老子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知道半個字?!?
地藏頓了頓,詢問似的望向我。
我看了眼吳恒,又打量幾下文海,咬著嘴皮擺手:“迪哥,上!”
“去尼瑪?shù)耐趵?,我和你不熟,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吳恒突兀松開捂在傷腿上的雙手,灰頭土臉的怒視我:“你特么敢管,老子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你全家?!?
“好徒弟,還是像以前一樣有性格?!蔽暮:暨旰暨甏謿?,又是一腳重重踏在吳恒那條殘腿上。
“呵呵..”吳恒不躲不擋,任由文海踩踏,嘴角完全上揚,笑的像是占著什么大便宜一般。
“笑!我讓你笑!”不知道是被吳恒目空一切的笑容刺激到了,還是文海也心理不正常,直接跳起來,狠狠踏在吳恒傷腿上。
“咔擦!”
一聲微乎其微的脆響泛起,吳恒吃痛的發(fā)出一聲悶哼,兩只手臂驟然抱住文海的小腿,直接將他掀翻,然后像頭捕食獵物的豺狼一般撲在文海的身上,張嘴一口咬住文海的臉頰,徑直撕下來一塊連皮的血肉。
“??!”
文海痛苦的大聲嚎叫。
“桀桀..”吳恒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可怖的咕嚕聲,低頭又是一口咬下去。
地藏?fù)踉谖疑砬埃瑝旱吐曇艚忉專骸斑@家伙不是病態(tài),是個瘋子!準(zhǔn)確點說是個戰(zhàn)斗瘋子,拼出去那條傷腿不要當(dāng)代價,引誘文海近身?!?
掃視一眼二人,我朝著地藏輕聲道:“走吧,上門外等他。”
此刻的吳恒和文海像極了想兩只憑借本能在互相撕咬的野獸,而且還屬于一方不死不休的那種,我沒有理由制止吳恒,因為他根本沒需要我?guī)椭?dāng)然就算我制止,他也肯定不會理睬。
走出院子,地藏將鐵門微微合上,里面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嚎聲此即彼伏,如果不是親眼目睹,相信誰都不會想到此刻究竟在上演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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