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換盞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時間來到晚上的十一點(diǎn)多鐘,感覺連城和正中都有幾分醉意,我朝著劉冰使了個眼神。
劉冰立即會意的起身道:“城哥、中哥,咱們進(jìn)行下一項(xiàng)唄,從一張椅子上坐久了,我感覺屁股有點(diǎn)吃不消?!?
“就是就是,換個地兒吧,這包間里雖然前后都能看到海景,可畢竟沒有浪啊,趁年輕咱得浪,是不是?”我也連忙站起來幫腔:“杯是圓的,酒是甜的,感情是處不完的,換個戰(zhàn)場繼續(xù)干?!?
連城是個“飲君子”,對他而只要有人陪著喝,上哪都無所謂,但是看正中看架勢好像不太喜歡去那類地方,聽到劉冰說“下一項(xiàng)”的時候,明顯皺了皺眉頭,可能是顧及連城的面子,沒有任何表態(tài)。
我眼珠子轉(zhuǎn)動幾下,立即又朝正中補(bǔ)充一句:“冰哥在這邊有個朋友,開了家清水吧,絕對沒有任何烏煙瘴氣的玩意兒打擾喝酒。”
半推半就幾分鐘后,我們一行人徑直離去,走的時候,我和劉冰、張星宇又一一去別的包房跟其他“貴賓”陪了杯酒道別,而連城和正中壓根沒理那茬子,把我看得羨慕不已,暗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混到他們這種無需顧忌任何人顏面的段位。
“嗡嗡..”
等電梯時候,我兜里的手機(jī)響了,看了眼居然是白帝的號碼,我皺了皺眉頭,示意張星宇他們先陪兩尊大咖下樓,我走步梯接起電話:“喂白哥?”
“忙么?”白帝聲音低沉的發(fā)問。
他不會無緣無故問我,所以我直接道:“湊合事兒吧,你還在酒店沒,我馬上下樓?!?
幾分鐘后,我在酒店大廳的沙發(fā)區(qū)見到白帝和杜航,哥倆一張報紙、一杯咖啡從這塊坐了足足能有兩三個鐘頭。
“嘛事白哥?”我眨眼笑問。
白帝開門見山的開腔:“你打算什么時候回yang城?我想再去趟越藍(lán),管你借個人。”
“洪蓮?”我不確定的問。
白帝抽了口氣承認(rèn):“對,她的爆發(fā)力和性別能幫到我不少。”
我聳了聳肩膀道:“她不是我的人吶,我倆的關(guān)系就跟咱們差不多,不過找她辦事需要花錢,收費(fèi)不便宜?!?
“我知道,處理完欒矮子后,我和她簡單聊過幾句?!卑椎矍辶饲迳ぷ拥溃骸拔矣蟹N很直觀的感覺,她似乎對你有那么一點(diǎn)意思,嘿嘿..”
我倒抽一口涼氣,捂著腮幫子道:“快別扯了哈,你摸了摸這顆腮牙,到現(xiàn)在都還松的不行,就是被她給扇出來的,那小嘴巴子抽的跟風(fēng)火輪似的,咔咔咔,她未婚夫前段時間過世了,不過白哥我覺得你倆倒是蠻般配的,你說是不是小航?”
說著話,我側(cè)脖朝杜航吧唧嘴。
“我上哪知道去,我就是個感情世界里的敗將,我只曉得愛情走了,快樂就來了?!倍藕剿χ约菏滞笞由蟽r值不菲的“江詩丹頓”壞笑:“無愛則歡,無欲則安?!?
“我剛剛聯(lián)系過洪蓮,她說待會過來,你幫我問一下,需要多少錢你先墊,等我從越藍(lán)回來,連本帶利給你?!卑椎鄞盗丝跉猓袷峭蝗幌肫饋硎裁匆话?,眨巴兩下眼睛朝我道:“朗朗,你信不?一個長得不錯混的又不好的女孩,絕對是個好女孩,在這個物欲橫飛的年代,外面誘惑那么大,但凡她能妥協(xié)一次就不至于活的那么狼狽?!?
我撇撇嘴道:“洪蓮活的還狼狽?你忘了上次人家傷著你時候開的可是小跑。”
“能被人看到的狼狽都不叫狼狽?!卑椎垡馕渡铋L的吐了口濁氣。
“噠噠噠..”
話音落下,一陣高跟鞋踩地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我循聲望去,見到一襲紫色風(fēng)衣的洪蓮表情平淡的走到我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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