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豆到底是個粗人,三兩句話就被米濤給撩出來真火,不耐煩的爆了句粗口:“我特么說你什么啦?死北佬,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多去舔舔你家欒總?cè)?,別在我這里耀武揚威,除了會拍馬屁,你們這群后來者還會做什么,廢物!”
米濤瞬間抓著了理,一蹦三尺高,破馬張飛的薅扯著小土豆的衣領(lǐng)尖叫:“好啊小土豆,罵我不算,連欒總都敢罵,你真是飄大了,行!給我等著昂,看看周一例會時候,我告不告你就完了,我看你這個物流公司經(jīng)理也當(dāng)?shù)筋^了。”
小土豆的歲數(shù)至少比米濤大半輪,被個后生指名道姓的嘲諷,當(dāng)即急眼,一把推開米濤,氣哄哄的咆哮:“隨便你告,老子大不了卷鋪蓋走人,叼你老母嘿唄,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
“哎喲,你還敢打我?”米濤被推了個踉蹌,躍躍欲試的又是一把拽住小土豆的胳膊,同時掏出手機吆喝:“走,咱們現(xiàn)在去欒總那里說理去,看看到底誰對說錯?!?
“你特么松開我!”小土豆不耐煩的揮舞手臂甩開米濤,同時反手就是一嘴巴子抽在米濤臉上,胖臉漲紅的低吼:“再跟我拉拉扯扯,我弄死你!”
米濤捂著臉上的巴掌印,掏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等什么?”
“你個舔屁狗,除了會告狀,還會干什么?!?
“滾啊死野仔?!?
剛剛被米濤夾槍帶棒嘲諷的那群工人頓時間憤憤不平的簇擁在米濤的跟前。
“行行行,你牛逼,咱們走著瞧?!币豢醋约杭て鹆巳簯?,米濤一邊招呼地藏上車,一邊丟了句狠話,迅速鉆進車?yán)锩妫欢鄷簭埿怯钗赵谡菩牡氖謾C響了,米濤呼哧帶喘的出聲:“我這邊戲做足了,物流大院里有監(jiān)控,欒矮子每天早上睡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監(jiān)控,到時候我再哭撇撇的訴幾句苦,他肯定會熊小土豆,剩下的就看你們,負責(zé)看監(jiān)控的哥們是我的人,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他,之后的二十分鐘攝像頭會失靈,另外我挨了一巴掌,必須加錢?!?
“沒問題,待會事罷,我再給你二十個?!睆埿怯钚靶χ鴳?yīng)聲,回頭朝我吧唧兩下嘴巴。
我拿起手機撥通王嘉順的號碼:“上場吧,到你們表演時間啦。”
我這邊話音剛剛落下不到十秒鐘,兩臺沒有掛車牌的銀灰色面包車徑直使入物流公司的大院里。
“呼啦..”
“呼啦!”兩輛面包車的后車門同時打開,錢龍、王嘉順、周德、劉祥飛、劉冰人手一把片砍徑直從第一輛車上蹦下來,八九個面生的小青年則從另外一輛車上躥下來。
當(dāng)時小土豆和幾個工人正在聊天,見到這群不速之客后,全都停滯的昂起腦袋,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周德吐了口唾沫,刀尖徑直戳向小土豆厲喝:“就他,欠錢不給,還說要給咱們試試斤兩!”
小土豆迷惑的詢問:“朋友,你們是不是認錯人啦?這里是通達物流,龍興公司的地盤?!?
“去尼瑪?shù)?,打的就是龍興公司的人,全給我撂倒!”王嘉順梗脖厲喝一聲,率先掄起手里的片砍,徑直劈向小土豆。
小土豆本能的抬起胳膊想抵擋,劉冰一記“直踢”狠狠蹬在他肚子上,直接將他給放倒。
周德、劉祥飛帶著剩下的八九個青年“呼啦呼啦”圍攏過來,片砍和鐵管宛如下雨一般砸向小土豆。
邊上的幾個裝卸工看不過去想要幫忙,一直沒有動彈的錢龍橫身看向他們冷笑:“一個個最好心里有點逼數(shù)昂,多大歲數(shù)干多大歲數(shù)的事兒,家里都有老婆孩子等著養(yǎng)活吧,再想想你們要是出事,欒矮子會給你拿一毛錢不,別特么成全了義氣,難為了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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