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和錢龍只是想從小賣店的門口裝模作樣的隨便喝兩口,等待上套的高氏集團(tuán),可結(jié)果錢龍這個虎犢子瞬間來了酒癮,拽著我非要整場“賽酒會”。
一個沒注意,十分鐘不到,狗日的竟然把五瓶啤酒干進(jìn)肚里。
就在他準(zhǔn)備啟開第六瓶酒的時候,兩臺沒有掛車牌的銀灰色面包車突然風(fēng)馳電掣的停到了路口處,接著車門“呼啦”一下彈開,下餃子似的躥出來八九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
一幫人將收了我們“好處費(fèi)”的那輛出租車團(tuán)團(tuán)包圍,很快就有人將司機(jī)師傅從車內(nèi)薅拽出來。
出租車司機(jī)滿臉驚恐的喊叫:“弄啥嘞,你們弄啥嘞”
錢龍“咔嚓”一聲咬開瓶蓋,手握酒瓶揚(yáng)脖灌了一大口,側(cè)脖朝我道:“呵呵,玩腦子這塊還是你轉(zhuǎn)的比我快,你說肯定會來人,結(jié)果就真來人啦?!?
我不安的開腔:“皇上,你聽我說”
“你聽我說,小雅要是生個閨女,那以后必須得給我兒子當(dāng)媳婦,畢竟是她老公公今天拼死才保住的她,如果生個兒子,那往后得給咱兒子結(jié)拜當(dāng)哥們,往后他還得管咱兒子叫大哥?!卞X龍又牛飲一大口后,長舒一口氣道:“其他事情,我不多嗶嗶,你肯定知道該咋辦,這個十年,你弟兒替你蹲了?!?
說罷話,錢龍抓起酒瓶,猛地朝路口的方向砸出。
“咔嚓!”
翠綠色酒瓶子直接在柏油路面上變得四分五裂,沾染著啤酒泡沫的玻璃碎片飛濺,錢龍宛如離弦的飛箭一般躥起,從肩膀上斜挎的工具包里拎出來一把鐵錘,邁著流星大步?jīng)_了過去。
酒瓶子的碎響,驚的那幫圍簇出租車司機(jī)小伙紛紛扭過來腦袋,一眾人很是懵逼的瞅著越來越近的錢龍。
沒等他們做出反應(yīng),錢龍蹭的一下躥出,一錘子徑直砸向一個青年,那小伙絕對嚇傻了,情急之下居然抬起胳膊抵擋。
“咔嚓”一聲脆響,伴隨著小伙的慘嚎聲同時泛起,小伙吃痛的貓腰蹲下身子,被錢龍一腳重重踹倒。
“干!”
“弄死他!”
剩下幾個人頃刻間反應(yīng)過來,紛紛手忙腳亂的朝錢龍撲了上去。
錢龍不進(jìn)反退,橫著眉梢,回過身子,又是一鐵錘砸向另外一個青年,那小子反應(yīng)比剛剛第一個快很多,即便如此,仍舊被錘頭擦中了側(cè)臉,捂著臉頰就跌倒在地上。
錢龍趁勢一把薅住身旁一個小年輕的衣領(lǐng)直接扯到自己跟前,表情猙獰的低吼:“你們找人是吧,是不是找個叫王朗的?”
“大大哥,你弄弄錯啦?!毙∧贻p臉色刷白的辯解。
沒等他說完,錢龍手里的鐵錘已經(jīng)落在他肩膀頭上,一個令人的牙酸的骨裂再次響起。
“去尼瑪?shù)?”
就在錢龍停頓的空當(dāng),一個滿腦袋染著紫色頭發(fā)青年,一腳踹在錢龍胯骨上,錢龍身體當(dāng)即失去平衡,趔趄的往后倒退幾步,對面八九個青年逮著機(jī)會一哄而上,瞬間將他包圍,并且很快就把錢龍給踢翻在地。
“臥槽尼瑪,打我兄弟!”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等我徹底看明白的時候,錢龍已然倒下,我恨恨的咒罵一句,抓起提前買好的螺絲刀,氣勢洶洶的撲了上去。
跑過去以后,我從后面揪住一個家伙的衣領(lǐng),看都沒看,抬手就是一下徑直扎在他后腰上,接著又薅住另外一個家伙頭發(fā)往后一抻,握緊螺絲刀“噗嗤”又是一下。
隨著我的加入,包圍錢龍的那幫小青年立時間朝旁邊擴(kuò)散。
“草得,你敢打我!”錢龍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原地一記俯沖,撞向剛剛將他蹬倒在地的那個染紫色頭發(fā)的小伙。
小伙嚇了一跳,忙不迭往后倒退,目光無比驚愕的朝著錢龍不停搖頭晃腦:“大大哥,不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