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哈哈哈。”
我和他像是比賽似的全都咧嘴大笑,畫面難以形容的荒誕怪異。
“不行了,不行了,沒你肺活量好,真心笑不過你?!笔畮酌腌姾?,我直接掛斷張星宇的電話,搓了搓差點肌肉拉傷的臉蛋,盯盯注視面前的這個青年:“蔣欽?”
他的五官輪廓讓我感覺很熟悉,好像是在哪見過。
“沒錯,我們曾經(jīng)面對面過兩次。”青年滿臉掛著自信的微笑,承認自己的身份,接著翹起二根手指頭道:“第一次,是你的一號店開業(yè),我曾經(jīng)也去坐過席,當時我就跟大哥提過,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滅掉他,可惜他當時只考慮漂白天娛,白白錯過了良機?!?
我迅速回憶起來,長舒一口氣道:“第二次是在那家小店里,文君替你打掩護,有個叫曹巍的傻缺頂包你,對吧?”
蔣欽眨巴兩下眼睛微笑:“是呀,你的運氣確實不錯,但是我的運氣好像也挺旺,還有什么要說的嗎?你也算少年得志,無波無瀾的話,這輩子注定能變成一方梟雄,可惜了?!?
“是呀,可惜啦?!蔽腋锌狞c點腦袋,慢悠悠的把手伸向褲子口袋。
“別動!”
“敢特么亂動,馬上嘣死你!”
蔣欽旁邊的兩個貼身馬仔,紛紛端起一桿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徑直瞄準我。
“草泥馬得,比比劃劃指誰呢,麻溜把槍放下?!崩羁》宓蓤A眼珠子,攬住前面套著牛皮紙信封人的腦袋低吼:“不然老子先送他上路!”
蔣欽瞄了一眼李俊峰,重新將目光定格在我臉上努嘴:“哈哈,你不會到這種時候還在把希望寄托于你旁邊的禿鷲身上吧?他知道我肯定會來..”
“嘣!嘣!嘣!”
正說話的時候,蔣欽突兀從懷里掏出一把手槍,沖著禿鷲就叩響了扳機,禿鷲胸口當即飆出幾朵血花,身體痙攣兩下,接著軟綿綿的癱下。
蔣欽吹了吹槍口,嘴角掛著輕笑:“殺他!”
我和李俊峰瞬間全都傻眼,李俊峰避瘟疫似的一把推開攬在身前的禿鷲,不可思議的出聲:“臥槽,你是真狠吶,自己人說殺就殺?!?
“有信仰的人都認為他們死后一定可以上天堂,我只是提前幫他實現(xiàn)了自己的夢想?!笔Y欽手指靈活的轉(zhuǎn)動著手里的家伙式,昂起腦袋道:“好啦,接下來我送你倆也上天堂吧?!?
邊說話,蔣欽一邊慢慢抬起手里的槍口。
“鏗!”
一聲炸響,宛如驚雷似的泛起。
蔣欽握槍的右手瞬間暴起一團血霧,家伙式“啪”一下掉在地上,他整個人更是控制不住的向前趔趄。
旁邊一個馬仔反應(yīng)過來,抬起槍管就指向我。
“去尼瑪?shù)?,跪下!”李俊峰猛地向前一步,單手捏住那小子的槍管,蠻橫的往上一抬,“嘣”的一聲槍響,子彈擊穿李俊峰的肩胛,瘋子吃痛的低吼一聲,提起膝蓋狠狠磕在小伙的褲襠上。
一陣好像什么東西破碎的脆響伴隨著小伙的慘嚎同時響起。
“嘣!”
“鏗!”
這時候,我也馬上掏槍,配合著躲在暗處的狙手,對著站在蔣欽旁邊的幾個馬仔看都不看的直接點射。
隨著幾聲慘嚎,蔣欽那幾個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的馬仔齊齊倒在血泊當中。
戰(zhàn)斗從開始到結(jié)束,總計沒有超過半分鐘,但我面前卻實打?qū)嵉牡瓜铝宋辶鶄€人,尤其是蔣欽半蹲半坐在地上,左手捂著血流如注的右手,滿臉掛滿了不可思議。
“這塊地方風景不錯吧?我特意為你選的?!蔽疑詈粑豢?,走到蔣欽的面前,微微彎腰出聲:“你此刻的腦瓜子里是不是寫滿了問號,感覺根本沒可能呀?”
“你還有援兵!”蔣欽喘著粗氣,眼神陰冷的咆哮:“不可能,你在羊城、莞城、山城的所有產(chǎn)業(yè),我都有放人專門盯梢,阿瓦士的機場也有我的人,我為什么從來沒有收到你的人入境的消息?!?
我直起身子,朝漫天的野地里大喊一聲:“樹兒,出來跟前東家見見面?!?
“鏗!”
回應(yīng)我的是一聲槍響,對面蔣欽開過來的那輛轎車的前擋風玻璃片片破碎,開車的家伙腦袋上騰起一陣血霧,徹底沒了聲息。
“大意了,差點被人偷襲?!蔽颐嗣鳖i,心有余悸的呢喃。
不多會兒,身著一件迷彩短袖的鄭清樹扛著一桿鳥狙,步履平穩(wěn)的從黑暗中慢慢顯露出來,走到我旁邊,掃視一眼蔣欽,暗嘆一口氣,然后朝我低聲打招呼:“朗哥?!?
“知道張星宇為啥管我叫大哥不?因為我能玩過他,在小面積算計方面,我拍馬難及他,但在大規(guī)模的爭斗中,他差我半頭?!蔽肄D(zhuǎn)動兩下脖頸道:“我故意把身邊唯一的倆高手拋到你面前,就是想引你冒頭,但你比我想象中要狡猾很多,拿一個伊德就想圈住我,屬實有點托大了。”
蔣欽咬牙切齒的出聲:“伊德的身邊保鏢眾多,他想留住錢龍、謝天龍和鄭清樹,他們根本沒可能走,難道他真的被你買通了?”
“你說的這種情況是在我不想跟伊德開戰(zhàn)的前提下。”我抿嘴一笑,掏出手機,撥通錢龍的視頻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