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盈盈的注視觀察著小伙,他也拘謹(jǐn)?shù)耐蛭摇?
“嘭!”
坐在旁邊的董咚咚抬手就是一拳頭砸在小伙的眼窩上,惡狠狠的咒罵:“你瞅啥?”
“沒有,我什么也沒看到。”小伙嚇得慌忙耷拉下腦袋:“大哥我懂規(guī)矩,您放心,我絕對沒有看清楚你們的臉?!?
“龍哥,順著大道往前開?!蔽翼槃葶@進(jìn)車?yán)?,拍了拍小伙的大腿發(fā)問:“怎么稱呼啊哥們?”
“我叫李尚。”小伙再次往下縮了縮脖頸:“大哥,你們要是求財?shù)脑挘铱梢择R上打電話讓人轉(zhuǎn),我保證不會報警,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讓誰給我轉(zhuǎn)呀,姚盼盼嗎?”我抬手扒拉兩下他的腦袋。
小伙明顯哆嗦了一下,估計也意識到了什么,呼吸瞬間加重:“大哥,我和姚姐就是普通的工作關(guān)系,我是她會所的經(jīng)理,她給我開工資。”
董咚咚粗暴的薅住小伙頭發(fā),照著車窗“咣咣”猛撞兩下,兇神惡煞一般的低喝:“草泥馬,開的啥工資,保養(yǎng)籃子球的嗎?你以為老子這幾天沒看到你倆出雙入對是吧,還**普通工作關(guān)系。”
叫李尚的小伙當(dāng)即哭嚎起來:“別打了大哥,我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跟姚姐來往”
我朝董咚咚使了個眼神,微笑著問他:“兄弟,你膽兒是真肥吶,咋誰的破鞋都敢穿呢,你不知道你姚姐這部車除了你以外還有別的司機(jī)吶?”
李尚牙豁子劇烈顫抖的哽咽:“知知道,是姚姐非讓我和她那樣的,我念大學(xué)的時候是她資助我的,所以欠下她很多錢,不敢不聽她的?!?
我舔了舔嘴皮,陰笑著說:“這樣吧鐵子,我也不難為你,把你家的具體地址給我留下來,完事你再約下你姚姐,今晚上偷摸給我拍部你倆的現(xiàn)場演繹,我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找你?!?
李尚慌忙開口:“大哥,我手機(jī)里有我和她的很多相片和視頻,姚姐這個人脾氣很奇怪,喜歡將我倆的事兒錄下來,你們要的話,可以把我手機(jī)拿走,我保證從今往后再不會出現(xiàn)在羊城?!?
“呀,瞌睡送枕頭?!倍诉宿邮种苯訌乃道锓鲆徊渴謾C(jī),很快電話里傳來一陣令人血脈噴張的靡靡之音,我示意謝天龍靠邊停車,接過來手機(jī)仔細(xì)打量起來。
李尚的手機(jī)里存滿了他和姚盼盼各種各樣的床照,很多畫面更是勁爆的讓人跌破眼鏡。
看了能有十多分鐘,我瞟了眼他的褲襠,羨慕的開口道:“鐵子,該說不說你確實有點資本哈?!?
李尚很沒骨氣的嗚咽:“再有資本也架不住整宿整宿的折騰,大哥,你們放我走吧,我和姚盼盼在一塊,完全就是圖她的錢,我也知道我倆肯定不會長久,所以早就動了心思,只是我害怕遭受她報復(fù),所以一直沒敢動彈。”
我思索片刻后,朝他努嘴:“你給姚盼盼去個電話,就說你現(xiàn)在找她有點急事,讓她過來跟你見面,然后我放你走人?!?
“好!”李尚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
董咚咚松開綁在他手上的皮帶后,小伙深呼吸幾口,調(diào)整好情緒,隨即按下一個號碼。
“嘟嘟”
電話響了足足能有十幾秒鐘,姚盼盼才掐著嗓子接起:“我不是告訴過你,每周二的晚上不要聯(lián)系我嗎?我得陪老畜生過夜,幸虧老畜生睡著了,不然我又得解釋半天,什么事情呀?”
“老婆,我想你啦?!崩钌泻芸爝M(jìn)入狀態(tài)。
我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電話錄下來音。”
李尚遲疑幾秒后,馬上按下錄音功能。
“呼”聽到李尚的話,本來惱怒的姚盼盼瞬間變得溫柔很多,像哄孩子似的安慰:“乖哈,明天我就回去啦,這幾天老婆賺了很多錢,下周帶你去巴厘島度假,然后再買下來那臺你看上很久的跑車。”
李尚嘴一嘟,露出個差點把我隔夜飯惡心出來的撒嬌表情哼唧:“不嘛,我想現(xiàn)在就見到你,你就偷偷出來跟我見一面嘛,反正以前又不是沒有過?!?
姚盼盼同樣惡心死不償命的說道:“今晚上真不行,老畜生最近心情不好,睡覺睡得特別不踏實,萬一半夜醒過來沒看到我的話,容易發(fā)狂,你乖一點,明天一早我就回去,昨天我剛買下來一套空姐裝,穿給你看好不好。”
“這”李尚犯難的望向我。
旁邊的董咚咚直接從腰后拔出一把泛著大卡簧,笑嘻嘻的在他褲襠上方比劃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