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坐在駕駛座上正斜楞眼睛打量我的歐軍被康森打了個正著,立時間發(fā)出一聲慘嚎,慌忙回頭照著康森就是一拳頭。
與此同時,康森一躍而起,手握老虎鉗,又是一下重重砸向歐軍,同時扯著嗓門大吼:“鬼佬,老子替你殺人越貨五六次,幫你們處理內(nèi)亂,你特么現(xiàn)在竟然想弄死我”
歐軍抬起胳膊抵擋一下,火急火燎的嚎叫:“阿森,咱們都上當(dāng)了,王朗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們自相殘殺,你別這樣”
康森情緒失控的握著老虎鉗,又是狠狠一下砸向歐軍:“上你麻的當(dāng),你個吃里扒外的鬼佬?!?
做生意的人腦子就是不一樣,很快歐軍已經(jīng)意識到我的意圖,忙不迭喊叫辯解:“阿森,你先放下東西,咱們可以慢慢說,我也是受害者,咱們”
我雙手抱在胸前,笑呵呵的接茬:“歐叔,話不能那么說,要不是你非讓我整死森哥,我又何必陪你演今晚上這出戲,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敢當(dāng)敢認(rèn),你就告訴康森,你早就看他不順眼,能怎么滴,你要說你沒想弄死森哥,為什么手里會有匕首啊,森哥,您慢慢品?!?
相比起歐軍的睿智,康森更像是個不講理的混子,聽完我的話后,他張牙舞爪的又是一老虎鉗砸了出去:“說你麻痹,你想整死老子,老子就先弄死你”
被康森連砸?guī)紫碌臍W軍,額頭、后腦勺上立刻出現(xiàn)幾個缺口,鮮血頓時間往外噴涌,情急之下,他突然從懷里摸出一把卡簧,照著康森就扎了上去。
康森躲閃不及,臉頰上被一刀豁出來一條大口子,立時間更加激起這個家伙的兇狠勁,完全不管不顧的撲向歐軍,兩個完全頓時間像是兩頭野獸一般,摟抱在一起廝打薅扯。
從外面看,那輛奧迪車被震的不停亂顫,我和白老七反倒像沒事人一般從旁邊盯盯的觀望。
兩人毆斗了差不多兩三分鐘后,渾身掛傷的康森反倒占據(jù)優(yōu)勢,完全是壓著歐軍在打,白老七拿胳膊肘捅咕我兩下,低聲詢問:“小朗子,任由他倆開干啊?”
“愛打打唄,跟咱也沒啥關(guān)系?!蔽倚τ陌蛇笞欤骸皩α似吒?,行車記錄儀你擺弄明白沒?”
白老七篤定的點點腦袋:“放心吧,從咱們上車以后,行車記錄儀所拍攝到的畫面全是車內(nèi),此刻的畫面應(yīng)該拍的一清二楚?!?
“那就沒事了,讓他倆干吧?!蔽依溲垲┮曑噧?nèi),慢悠悠的點燃一支煙。
說老實話,對于他倆誰勝誰負(fù),我其實并沒有特別關(guān)注。
康森如果僥幸贏了,那他干死華僑聯(lián)盟會長的證據(jù)已經(jīng)確定,到時候別說輝煌公司,就算是中央下來人也照樣不好使,而歐軍如果能夠把康森弄死,對我們而,結(jié)果更輕松,這個老**燈兒從今天開始就準(zhǔn)備替我打工吧,不死不休。
兩人在車內(nèi)鏖戰(zhàn)了差不多五六分鐘后,歐軍被康森拿領(lǐng)帶勒住了脖頸,馬上表情痛苦的趴在車窗口,朝著我聲音沙啞的吆喝:“王朗救我!”
我慢條斯理的吐了口煙圈,朝他微笑:“別鬧歐叔,咱倆不熟”
歐軍被勒的臉龐泛白,眼珠子直往出凹顯,很是費力的喘著粗氣干嚎:“救我我給你一個億?!?
“一個億啊?”我舔了舔嘴皮,朝著白老七努嘴:“七哥!”
白老七很有默契的徑直走到車跟前,“嘭”的一下拽開后門,動作蠻橫的將完全占據(jù)上風(fēng)的康森一把拖拽下來,接著抬腳“咣咣”就是兩下。
康森一只手擋在腦袋前方,一邊朝我嘶吼:“王朗,我也可以給你錢他給多少,我雙倍!”
“呵呵”我俯視一眼康森,朝著車內(nèi)正不停呼哧帶喘的歐軍笑問:“歐叔,現(xiàn)金還是網(wǎng)上支付?”
“給給我銀行卡好?!睔W軍揉搓著脖頸上被領(lǐng)帶勒出來的淤青,迅速跳下車,朝著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出聲:“我再給你加五百萬,替我弄死康森?!?
“先打錢吧?!蔽覐亩道锩鲆粡堛y行卡遞給歐軍,微笑著說:“錢到位,什么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