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老七結束通以后,我揉搓兩下額頭,小聲嘀咕:“還有什么地方?jīng)]想到呢,應該沒了吧”
孟勝樂低聲問了一句:“朗哥,我不懂為啥要整董建那幫人?那不是給咱自己拉仇恨嘛?!?
“他們要是發(fā)生意外,身后的家族哪有閑心摻和天娛集團的破事兒?!蔽倚α诵忉專骸吧洗胃~致遠參加海上大趴,他告訴我,那幫富家公子哥基本都是獨苗苗,說白了家里賺再大的產(chǎn)業(yè)也是為了留給后代?!?
孟勝樂微微一怔:“臥槽,你這操作挺騷啊?!?
我捻動西裝衣角輕笑:“而且他們是在天娛集團附近出的事兒,身后的家族在沒拿到是咱們動手的證據(jù)之前,遷怒更多的還是郭海,人的主觀意識會覺得自己孩子是受郭海的牽連才會發(fā)生意外?!?
“你丫簡直損到骨子里了?!泵蟿贅饭闹鶐妥有αR:“王莽找人提前借走天娛集團的錢,你又讓葉家按著羊城各大銀行不給老郭貸款,再切斷老郭借別家錢的可能,光是支付民工們的工資就夠天娛集團頭疼的,而且現(xiàn)在還鬧出這么大的流血事件,天娛大廈要坍塌吶”
我搖搖頭,長嘆一口氣道:“塌不了,郭海這半輩子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經(jīng)歷這種事情想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狗日的肯定有保命的棺材本,而且還有輝煌公司這個不確定的因素?!?
孟勝樂摸了摸鼻尖迷惑的問道:“你不是讓黑哥和兵哥去瑞麗了嗎?”
“他們只能牽制,起不到太實質的作用?!蔽椅飪上卤亲拥溃骸八懔?,盡人事安天命,能做的基本上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看老天爺?shù)囊庠?,走吧,回酒店?!?
半個小時后,我倆回到酒店。
盡管前陣子酒店被砸,很影響口碑,但好在有王莽旗下的幾家旅游公司照拂,生意并沒太受太大影響。
我們回去的時候,正好遇上兩輛旅游大巴車將一大堆旅客送到酒店門前,服務員和經(jīng)理帶著一群旅客在大廳的服務臺辦理入住手續(xù)。
孟勝樂湊過來腦袋問道:“回辦公室還是咋地?”
“就在大廳吧?!蔽疑詈粑鼉?*代:“讓服務員從附近支張圓桌,再去弄幾個硬菜和兩瓶好酒,準備待客?!?
“待待什么客?”孟勝樂再次迷茫。
“等著就行?!蔽腋呱钅獪y的齜牙壞笑。
今晚上鬧出來這么大的動靜,相信王莽一定會來跟我碰頭,除去王莽之外,張小可背后的家族估計也得現(xiàn)身,畢竟憑空砸給我兩個億,要是連水花都沒見到,他們肯定得抓狂。
再有就是葉致遠也估計不會閑著,郭海的漏洞百出,一定會讓葉家人看到入主增城區(qū)的機會。
最重要的是人精似的郭海現(xiàn)在肯定回過來神兒是誰在背后使絆子,只要他不缺心眼,就一定會找上門跟我“談談”,因為他害怕我還有后招等著他,同理他手里可能也掐著什么關于我的把柄。
不多會兒,一張十人桌坐的大圓桌被擺在了大廳等待區(qū)的空地上。
我悠哉悠哉的自己劃著輪椅坐在桌邊,將主座刻意預留出來。
跟我預料的差不多,當孟勝樂將幾盤硬菜擺上桌,我的手機也堪堪好震動起來,看了眼是王莽的號碼,我迅速接起:“晚上好啊,大哥?!?
王莽爽朗的笑道:“好個屁,這一晚上差不多快把我腿兒跑細了,你在哪呢?見個面吧?!?
“酒店呢,好酒好菜等著大哥。”我舔舐嘴角回應。
王莽楞了幾秒鐘,隨即意味深長的輕喃:“你這孩子了不得呀,我感覺自己好像無意間撿到寶嘍?!?
我順嘴接茬:“寶不寶不知道,主要還得靠大哥打磨和培養(yǎng)?!?
王莽話里帶話的點撥我:“別光有好菜,好酒也備點哈,我還帶了個朋友,就好這口,他要是喝美了,估計往后你的路能走的很順暢,至少在羊城你不會再靠吞刀片為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