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銘想了想后回答:“好像在辦公室里看圖紙吧。”
“他能看懂個毛線,你這會兒過去騷擾他,就說聯(lián)系不到七哥,不知道該干啥,讓丫安排,你騷擾完以后再叫杰哥騷擾,完事再安排那邊的小兄弟挨個詢問他?!蔽姨蛄颂蜃炱ぽp笑:“那個逼養(yǎng)的不是一直想冒充領(lǐng)導嘛,給他機會?!?
姜銘擔憂的出聲:“哥,這合適嗎?別回頭他再跟王總告你狀?!?
“沒事,讓他隨便告?!蔽逸p蔑的回應。
唐缺現(xiàn)在越是告我,越說明他這個人無能,王莽不是傻子,能坐上他現(xiàn)在那個位置,足以證明他比很多人的智商都要高超很多,但凡唐缺給他打一個電話,他肯定就能看出來我倆之間在鬧矛盾,孰對孰錯先不說,至少我沒有在王莽面前熟絡唐缺一句不是。
而且我現(xiàn)在也缺一張嘴通知王莽,我們昨晚上的“豐功偉績”。
掛斷電話后,我興沖沖的走回酒店,靜等王莽來電,剛一走到酒店門口,就碰上了大龍那個叫陳傲的發(fā)小拎著簸箕和笤帚從門口打掃衛(wèi)生。
見到我后,他立馬身體繃的筆直,憨厚的朝我打招呼:“早上好王總。”
我客套的回問他一句:“在這兒呆的還習慣吧?有啥不合適的地方直接找我哈?!?
“挺習慣的,吃得好,宿舍衛(wèi)生也不錯,嘿嘿..”他黝黑的臉頰泛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粉紅,猶豫一下后,朝我低聲道:“不過王總,我昨天和今天發(fā)現(xiàn)一輛出租車總從咱們門口晃悠,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哦?”我停下腳步,饒有興致的問他:“出租車擱扒活不是挺正常的事情嗎?”
“正常,但是那輛出租車很不正常,他的車牌號是粵a653xx。”陳傲歪著腦袋回憶幾秒鐘后,壓低聲音道:“那臺車每天至少在咱們酒店門口晃悠十多個來回,你說那車也不可能就做咱家的生意吧?”
“行,回頭我問問?!蔽揖玖司颈穷^,輕拍他肩膀兩下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去找我,你是大龍的發(fā)小,跟我關(guān)系也不算遠。”
“好嘞?!标惏梁軐嵳\的點頭。
我正打算往酒店里走,一個保安掐著腰朝陳傲吆喝:“陳傲,門前打掃完了嗎?打掃完趕緊再去后面停車場打掃一下,干活能不能有點眼力勁,非要我督促你???誒,王總好..”
保安說話的過程看到了我,馬上擠眉弄眼的朝我佝僂腰桿。
我微微點頭,沒有多語任何,徑直朝大廳里走去,這個保安具體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就記得好像是李新元一個親戚家的孩子。
腦后頓時傳來陳傲和那個保安的對話聲。
“雷哥,隊長不是說每個人負責自己的衛(wèi)生區(qū)域嗎?你怎么老讓我替你干活啊?今天宿舍的衛(wèi)生就是我打掃得。”
“新來的多干點活咋啦?有意見你找李經(jīng)理去,我跟李經(jīng)理是哥們,從小一塊光屁股長大的。”
透過反光的感應門,我看到那個保安指著陳傲鼻子頤指氣使的吆喝:“能干就干,不能干趕緊滾蛋!”
陳傲昂頭看了眼保安,什么都沒說,徑直拎著笤帚和簸箕朝后面停車場走去。
“唉..”我苦笑著搖了搖腦袋。
我能幫襯陳傲這一回,但不可能總幫襯他,另外不管哪一行都有自己的規(guī)則,陳傲自己不爭氣,我總不能拿鞭子從后面驅(qū)趕他上進,剎那間,我對于王鑫龍的這個發(fā)小更加失望,說句不好聽的,我都覺得這家伙有點爛泥扶不上墻。
回到辦公室里,簡單抹擦一把臉頰后,我直接躺在床上就準備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場,誰知道剛剛才打著盹,屋里的座機就“叮鈴鈴”響了起來,我煩躁的爬起身子抓起聽筒:“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女聲:“王總,我是前臺的服務員,有位叫笑笑的小姐找您,說是有特別著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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