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真的是精疲力盡,別說跑路,就連爬坐起來都辦不到,我強忍著身上的劇痛,上氣不接下氣的呢喃:“給我..給我口水喝,讓我考慮考慮。”
鄭清樹沖著旁邊一個青年努努嘴,青年很快擰開一瓶礦泉水,蹲在我旁邊喂水,清涼的水流滑進我的喉嚨,瞬間讓我清醒很多,我像條爬蟲似的稍稍蠕動兩下身體,繼續(xù)喘粗氣:“再..再給我來支煙?!?
“拖延時間沒用,先不說你那幫兄弟能不能找過來,就算他們找過來,你覺得又能如何?”鄭清樹點燃一支煙放到我嘴邊,露出嘲諷的笑容道:“咱們彼此都利索點,輸了就是輸了,在羊城這片地界,跟我們天娛作對倒下的,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說著話,他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和一支筆放在我面前,猙獰的挑動眉梢:“來,主動點,就寫本人王朗自愿放棄增城區(qū)新塘鎮(zhèn)新發(fā)鞋帽廠的土地持有權(quán),無條件轉(zhuǎn)讓天娛集團?!?
盯著鋪在我臉前的筆和紙,我咬著煙嘴猛嘬幾口。
“認命吧,簽完合同,我還能讓你吃口好的,然后舒舒服服的投胎?!编嵡鍢涠自谖腋埃衷谖夷樕稀芭九尽陛p拍兩下。
我偏開腦袋,避開他的手掌,咬著牙沉笑:“我是很想..想認命吶,關(guān)鍵手不聽使喚,這會兒腦子也迷瞪,連自己名字都想不起來咋寫了,你讓我擱啥給你簽..”
“要不我再幫你繼續(xù)舒舒筋骨,找一下思路?”鄭清樹吐掉嘴里的煙卷,直接從腰后摸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卡簧。
旁邊幾個馬仔立時間粗暴的按住我的手腳,將我呈“大”字狀平按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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