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我仍舊捧著手機嘴角掛笑的念念有詞:“一段日子沒見著,她發(fā)展真挺好..”
“喂!”劉博生抻手在我臉前擺動兩下,很是嫌棄的罵咧:“我真應該把你剛剛那一臉淫蕩的賤笑拍下來發(fā)給你媳婦看,老子就說你金屋藏嬌,你丫還不承認。”
“別瞎咧咧,走吧,回酒店!”我臉皮發(fā)燙的打斷他。
車子剛剛發(fā)動,我手機再次“嗡嗡”震動,掏出來一看,居然又是那個帶“#”的奇怪號碼,我明明記得已經(jīng)把這個號碼拉黑名單了,不知道為啥狗日的仍舊能打過來。
我的邪火一下子躥了起來,按下接聽鍵張嘴就罵:“你特么是不是缺少父愛啊,見天騷擾老子有意思嗎?”
和前幾次一樣,那點那頭的人既不還嘴,也不出聲,就是靜靜的聆聽。
見對方仍舊不吱聲,我繼續(xù)提高調(diào)門道:“咋地哥們,挨罵有癮唄?我不知道你啥性別,如果你是個老爺們,有啥事咱就痛痛快快的嘮,如果你是個女的,起碼的廉恥懂吧?你要再這么無休止的騷擾老子,我只能報警了?!?
罵完以后,我就準備掛電話,這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接著一道好像破鑼嗓子的沙啞男聲傳來:“你是王朗嗎?”
見對方竟然有了反應,我莫名其妙的居然有點小高興,立即問:“你到底誰呀?”
“嘟..”
電話再次被毫無征兆的掛斷。
我慌忙撥過去,結(jié)果電子提示音告訴我,撥打的是空號。
“感覺不像是詐騙,狗日的知道我名字?!蔽遗ゎ^看向劉博生道:“你說會不會是熟人跟我惡作劇呢?”
“這年頭電信詐騙的技術(shù)很成熟的,他們有渠道買到很多人的基本信息,不用多想,回去我使電腦幫你查查?!眲⒉┥o所謂的回應。
我搖搖腦袋道:“不是,我這張卡是黑卡,樂子通過別人身份證辦的,知道我號碼的,除了咱家哥幾個,也就天娛集團的人,有沒有可能是天娛那邊的傻籃子?”
“想多了兄弟,天娛集團的人騷擾你,能有啥實質(zhì)效果?”劉博生斜楞我一眼道:“你還是好好琢磨琢磨,近期有沒有禍害什么良家少婦啥的吧,老子本以為你是個傳統(tǒng)手藝人,結(jié)果你丫不光有媳婦,還是小蜜蜂。”
我煩躁的臭罵一句:“滾蛋行不?跟你說多少遍了,她不是我那啥,我不要臉,人家還要臉呢?!?
“呀呀呀,還急眼啦?!眲⒉┥{(diào)侃我一句:“小朗子,男人這輩子其實挺簡單,不就是一日三餐兩件事嘛,都是雄性生物,我理解噠?!?
“一日三餐啥時候變成兩件事了?”我吐了口煙霧,隨即反應過來,從他肩膀頭懟了一拳笑罵:“你丫真騷情。”
“哈哈哈,不扯了,給你送回去,大哥也去解決一下三餐之后的另外一件事兒?!眲⒉┥鷵軇臃较虮P,加大了油門。
不多會兒,我倆回到酒店,剛一停車,我就看到李新元、姜銘、老黑楊解放、江靜雅和溫婷站在門口說話。
我笑盈盈的走過去打招呼:“啥情況吶,你們咋還從門口開上會了?”
江靜雅嘟著能掛油壺的小嘴兒哼唧:“打你電話總說忙,本宮只能屈尊來門口等你嘍,本宮和婷婷今天晚上的機票,你有沒有神馬要表示的呢?”
“今晚就回去?”我楞了一下,隨即馬上夾著大內(nèi)總管的小碎步挪到江靜雅旁邊,挎出她胳膊道:“那走吧,奴才陪娘娘溜溜彎去。”
“還算你個狗奴才有良心,起駕吧?!苯o雅掩嘴淺笑。
“阿生,車鑰匙給我?!蔽一仡^朝著劉博生出聲。
江靜雅攬住我的胳膊搖頭:“不用開車啦,咱們就在附近走走吧。”
劉博生隨手把車鑰匙拋給楊解放:“那正好,老黑你找個地方洗洗車去,車里車外都給我抹擦干凈的哈,明早上我得接個重要朋友。”
“好嘞,生哥!”老黑笑盈盈的接過車鑰匙。
這時候杵在旁邊的李新元,眉眼含笑的問:“哥,你今晚上有安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