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會兒,剛剛還風(fēng)聲鶴唳的街道上重新恢復(fù)平靜,一切都仿佛從未發(fā)生過一般,而我們總算捱過了這一劫。
王鑫龍扒拉兩下自己的后腦勺,不遺余力的抓住機(jī)會吹牛逼:“她牛逼是其次,主要還得靠咱幾個心理素質(zhì)好,這要是換成旁人,估摸著早特么嚇得炸毛啦?!?
李俊峰撇嘴打趣:“你快別吹噓啦,剛剛嚇得兩腿都跟篩糠似的好像不是你?”
王鑫龍梗著脖頸,唾沫橫飛的白話:“誰哆嗦了?我尼瑪一亢奮就喜歡抖腿,剛才要不是朗哥攔著,不跟你們扒瞎,就門口那些人,我一走一過躺一片,信不信?”
“信信信,你是誰呀?您是地球超人,大手一揮就能滅倭國一個屯子?!崩羁》咫y得的打趣一句,扭頭看向我道:“朗朗,你想啥呢?怎么沒一點劫后余生的開懷?”
我吐了口濁氣,擠出一抹笑容道:“沒什么,先去跟林哥他們碰頭?!?
王鑫龍捏著筷子,在碗邊輕輕敲打罵咧:“麻痹的,今天的事兒屬實有點可惜了,打死我也沒想到,剛剛那種緊要關(guān)頭,竟然會有人沖出來救一號,操特么的賊老天,為啥總是這么巧?!?
“不是巧合。”李俊峰輕撫額頭上的傷疤,抽搐兩下鼻子搖頭:“這就是人家的底蘊,朗朗發(fā)展了還不到兩年,手底下就有一票敢玩命的鐵桿兄弟,更別說輝煌公司、降九這類組織,難道人家就沒幾個過命交情的哥們嘛?”
我咬著嘴皮沒作聲,自顧自的朝門口走去。
確實,我之前一直低估了輝煌公司和降九,或者說交手了幾次,我都是占盡便宜,錯誤的把整個輝煌公司和降九的人都當(dāng)成了是李倬禹、洪震天那種段位。
換之,我真的了解李倬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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