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這種亢奮,帶有特別強烈的攻擊欲,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碧斓罃[擺手道:“趁著你們這段時間養(yǎng)傷,咱們可以試試,這屋里懂功夫,能輕松把他拿下的不在少數(shù)吧?”
說話的功夫,天道揚脖看向剛剛動手的閆詩文。
閆詩文緊咬嘴皮,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迅速躲到了陸國康的身后。
劉博生沉思一下開口:“我沒什么問題,不過他要是一天好幾發(fā)作,我肯定也挺不住?!?
天道翹起三根手指頭道:“我也可以,再加上剛剛那姑娘,咱們仨可以輪流來,既然他亢奮,又攻擊欲望,咱們就讓他把這種攻擊欲望徹底揮發(fā)出來,等他完全疲憊了,這陣勁兒差不多也過去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陸國康咬著腮肉開腔:“這招可以,有癮的人其實心理作用大過身體需求,能幫助他合理的轉(zhuǎn)移注意力,就可以很快達到戒掉的效果。”
整屋子人,要是論對那玩意兒經(jīng)驗豐富,就屬陸國康,這老坷垃過去就是干這行的,絕逼比我們都要懂行。
我側(cè)脖朝著陸國康臭罵:“瞅瞅他,你心里內(nèi)疚不?”
陸國康很認真的思索一下后,搖搖腦袋道:“不內(nèi)疚,沒需求就不會有市場,沒人強迫他怎么樣,是他自己沒有守住本心,成年人的世界每天都要面臨不同的誘惑,如果每次誘惑都需要別人幫助,那這人跟廢品有啥區(qū)別。”
我上火的沖他揮舞拳頭:“操,你信不信我削你?”
陸國康沒說話,閆詩文從他身后探出來腦袋輕喃:“朗哥,陸哥哥已經(jīng)受傷了,不準再欺負他?!?
“呃..”我楞了一下,沒想到閆詩文竟然會替陸國康出頭,而且對他的稱號也從之前的“陸哥”變成了“陸哥哥”,別看只多了個“哥”字,這里頭的含金量可就大了許多。
劉博生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朝我吐了吐舌頭打趣:“傻逼了吧,老陸人家現(xiàn)在可是今非昔比,外有好朋友,內(nèi)有小詩文,對唄陸哥哥..”
“滾犢子,腦袋疼,我回屋睡覺了,你們也早點歇著,明天葉浩估計會過來,咱們找他談談。”陸國康的老臉剎那間紅到脖子根,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道:“特別是你朗朗,你有什么想法大可以直接跟他說,這次來羊城,我和阿生不過是打個輔助,正主還得是你。”
我沒好氣的撇嘴:“正個茄子,我尼瑪要是問他要莫妮卡,他能給我不?”
陸國康神神叨叨齜牙壞笑:“說不定呢?!?
說罷話,陸國康雙手后背,輕哼小曲一跛一顛的走出房間,閆詩文猶豫一下,也很快跟了出去。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花..”
走廊里頓時傳來陸國康五音不全的公鴨子嗓門。
天道盯著閆詩文的背影,嘴角上翹:“那個小姑娘有點意思,懂八極拳,弟兒啊,你得想辦法把那姑娘留下,八極拳學精很難,但卻簡單上手,回頭可以讓她教教你手底下那幫兄弟,我記得八極拳里有一招連手炮,在現(xiàn)實中干仗好像也很好使,似乎不需要很深的底子就可以用?!?
劉博生好奇的望向天道:“我對兄弟你倒是挺好奇的,之前看你對敵,出手極其簡單,恕我眼拙,沒看出來兄弟你使的是哪路拳法?”
天道含含糊糊的微笑:“我呀?我小時候?qū)W過幾天形意,不過基本上沒派上用途,正常跟人對敵都是自己瞎揣摩出來的?!?
我輕聲詢問:“大哥,你如果跟詩文對上,誰更狠?要不回頭你倆比劃比劃?”
天道緊繃著嘴皮道:“不比劃,功夫是殺人技,不是小丑表演,如果不能殺人,還不如跳芭蕾好看,我感覺我跟她五五開吧,她應該練過很多年,不過我殺她的可能性大點,因為她完全沒有臨敵經(jīng)驗,剛剛和小樂打,都顯得特別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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