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釜底抽薪”這一塊,我們哥幾個向來無師自通。
甭管是當(dāng)初在緬d敲詐李倬禹,還是現(xiàn)在面對的陸國康,我始終秉承華夏所有醫(yī)院的暴富概念:我們不一定是最好的,但肯定是最貴的。
沒辦法,壟斷行業(yè)就是這么囂張。
整個山城,現(xiàn)在除了我以外,陸國康求其他人誰都不好使,沒人會樂意好端端招惹一個大敵,更沒有人會像我們此刻這般饑餓。
自打我準(zhǔn)備干“地鐵”項目開始,對鈔票的渴望就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令人發(fā)指的程度,別說跟我們有舊怨的陸國康了,哪怕是段磊、張帥、葉樂天這些關(guān)系不錯的好朋友,我都在無時無刻琢磨怎么蹭他們點銀子用用。
面對我們唱雙簧似的表現(xiàn),陸國康吐了口濁氣,咬牙出聲:“八百個,已經(jīng)是我的全部了!”
我像市場上賣菜的小販子一樣,梗著脖跟他討價還價:“一千五,不能再少了?!?
陸國康瞪著獨眼龍一般的眼珠子,嘴里呼呼喘著粗氣低吼“一千個,我離開以后也需要生活,如果讓我像個乞丐似得茍延殘喘,我寧愿困在山城不出去。”
“老陸啊,不是我們當(dāng)小輩的說你?!泵蟿贅吠蝗焕湫χ遄臁澳阏f你都混到啥地步了,還擱這兒跟我們端著士可殺不可辱的架子,今天也就是劉洋打電話,不然光靠你那點顏面,別說什么八百萬一千萬,我們能接你電話不?”
陸國康瞇眼看向孟勝樂,蠕動兩下嘴唇“呵呵”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