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以后,我再次掏出兩張銀行卡塞進兩個醫(yī)生的側(cè)兜里,咬著嘴皮抱拳懇求:“幫我拖一個小時就可以,拜托了?!?
兩人沒有多語,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點點腦袋,其中一個直接開門走出去,朝著門外的警察出聲:“患者需要馬上做體位檢查,不排除動手術(shù)的可能,麻煩誰去交
一下治療費用?!?
門外馬上傳來警察好說話的聲音:“大夫,這個人是嫌疑犯,我們”
“他是什么人跟我們院方?jīng)]關(guān)系,我們得照著規(guī)章制度辦事,請別難為我們”
很快門外傳來了爭辯的聲音,我舒了一口氣,仰頭朝著剩下的一名醫(yī)生輕聲感謝。
他也不多說話,只是很負責的替我包扎小臂處的傷口。
門外的唇槍舌戰(zhàn)持續(xù)了足足能有半個多小時,不管是醫(yī)生還是警察各自搬著規(guī)章說事,一時半會兒我算是安全了,我抿著嘴角苦笑,難怪經(jīng)??磮蟮溃傆腥艘驗閾?
救不及時,陷入生命垂危。
急診室里的暖氣很足,加上整晚上我的體力消耗也挺大的,就在我渾渾噩噩感覺快要睡著的時候,門外隱約傳來陳花椒說話的聲音,不多會兒葉樂天推開門走了進
來。
看得出他來的很匆忙,頭發(fā)亂糟糟的不說,身上的風衣扣子都系的錯位了,整個人看起來既滑稽又特別讓我感動,雖然一直以來我對他的感情并沒有多深厚,但他待
我一向都是不折不扣的照顧,充斥著滿滿的血濃于水的親情。
進屋以后,陳花椒皺著眉頭,擔憂的問我:“到底咋回事啊?你們怎么好好的跑人家里入室搶劫了?我來到路上特別問過幾個警局的朋友,你們還傷了一個小家
伙?”
“那小孩兒不是我們傷的?!蔽胰鋭觾上伦旖强嘈Γ戳搜叟赃叺膬蓚€醫(yī)生沒有繼續(xù)語。
“身上傷不要緊吧?”陳花椒嘆口氣道:“沒大礙的話就先跟我走吧,我給負責這案子的朋友打過招呼了,今晚上你先在我這兒,需要陪護的,咱們明天再去警局做
筆錄。”
“沒事。”我一激靈從床上爬起來,拽起陳花椒就往出走。
門外的幾個警察已經(jīng)沒有影蹤,我倆一路走出醫(yī)院,期間我把事情經(jīng)過簡單跟陳花椒復述一遍。
聽完我的話后,陳花椒本就擰在一起的眉頭直接變成了疙瘩,鼓著腮幫子吹口氣道:“你說你沒事兒惹這種破爛麻煩干啥?孫馬克想傷楊晨的家人你就讓他傷唄,反
正跟你也沒一毛錢關(guān)系?!?
我搖搖頭解釋:“我答應(yīng)過楊晨會照顧好他家里人的,另外我也想圈一下孫馬克,那狗日的跟我終究成不了朋友,與其給他時間緩過來勁兒,不如一遭給他捶趴
下。”
陳花椒煩躁的爆了句粗口:“圈個屁,孫馬克從小在崇市混到大,就算他姐夫現(xiàn)在倒臺了,人家還能一點根兒沒有嗎?我問過警局的朋友,那棟公寓樓附近一個攝像
頭都沒有,知道這代表啥不?”
我蠕動嘴角干笑:“代表對方蓄謀已久,早就開始計劃我們了?!?
“對唄?!标惢ń伏c點腦袋道:“這事兒你聽我的,先讓那個叫嘉順的兄弟把事兒扛下來,回頭我再幫你慢慢運作吧,現(xiàn)在不比前幾年了,犯了錯不是花點錢就能隨
隨便便出來。”
我遲疑一下后出聲:“哥,你能不能幫我找下楊晨他弟弟?那孩子正處于青春期,我怕他會干出來什么不走腦子的事兒,另外他肯定多少也知道這里頭的事兒,如果
他樂意出面的話,肯定能解釋的清楚?!?
“我問問吧?!标惢ń诽统鍪謾C,按下一個號碼:“老彭啊,還得麻煩你一件事情,能不能幫我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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