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著手機沉默數(shù)秒后,掛斷了電話。
王鑫龍迅速掉轉(zhuǎn)車頭,路過那個哀嚎不止的濤哥跟前時候,他將腦袋抻出車窗外,啐了口唾沫,冷漠無比的低喝:“天黑之前,必須給我滾出山城,如果酒店的秘密是通過你嘴泄露出去的,呵呵..”
“哎喲..哎喲..”濤哥捂著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呻吟。
王鑫龍再次掏出手槍厲吼:“草泥馬得,能不能聽明白?”
一看到家伙式,濤哥立馬掙扎著坐起來狂點腦袋:“能能..”
“走吧?!蔽野欀碱^催促王鑫龍。
王鑫龍這才猛打兩下方向盤,沿著馬路“昂”的一聲駛出街口。
我回頭看了一眼,幾個小馬仔攙著凄凄慘慘的濤哥也鉆進面包車里。
等我們開車沙坪壩區(qū),王鑫龍蠕動嘴角,透過后視鏡瞄了我一眼,干笑:“老大,今天的事兒你別上火,中午你給我打電話那會兒,宇哥正好在我旁邊,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他的,我尋思都是自家人..”
我咬著腮肉看向車窗外,不掛任何表情的出聲:“從明天開始,你給張星宇當司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