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濤的幾聲慘嚎過后,楊晨“啪”的掛斷電話。
我再打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草泥馬得!”我憤憤的一拳搗在椅子靠背上咒罵。
陳花椒冷不丁從副駕駛位上發(fā)出聲音:“他想要多少錢?不夠我?guī)湍銣??!?
我這才注意到,陳花椒、江靜雅和王鑫龍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坐在了車?yán)铩?
我搖搖頭低喃:“沒提錢的事兒,就是故意讓我聽到他是怎么折磨小濤的。”
陳花椒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冷冰冰的說:“狗嗶是想亂了你的方寸,然后逼著你不走腦子辦事兒,你千萬別跟隨他節(jié)奏走。”
“我懂?!蔽逸p柔額頭上的青筋,頓了頓問他:“哥,最近幾天你一直都在山城的嗎?”
“廢話,你不讓我?guī)椭憬榻B政治伴侶嘛。”陳花椒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道:“我剛跟三哥那邊打好商量,讓他抽空來趟山城,介紹這邊警局的一把手羅永生跟你吃頓飯,誰知道你自己竟然跟高杉搭上線了,話說你是怎么勾搭上高杉的?”
“透過我一個朋友,玩了點小套路..”我隨口回應(yīng),冷不丁想起來什么,忙不迭朝王鑫龍問道:“張星宇來過醫(yī)院嗎?”
“好像沒有吧?!蓖貊锡埻犷^想了想后不確定的出聲。
江靜雅表情認(rèn)真的說:“肯定沒有。”
我順時咧嘴笑了,猛地一拍大腿道:“他有戲,他絕對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