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雅沉默一下后,哄孩子似的說:“丟,那我待會就買機(jī)票,爭取晚上到家,你不許低落哈。”
我趕忙說:“不用,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多玩幾天吧,正好我晚上跟波姐他們一塊聚聚?!?
誰知道江靜雅突然變臉:“哼,你就是敷衍我,肯定一點(diǎn)都不想我,告辭!”
我直接無語了:“我沒有啊媳婦,我不是尋思,你好不容易才回趟家嘛,不想讓你..”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shí),婷婷說得對,男人全是大豬蹄子,你是大豬蹄子里的豬蹄精,拜拜,老娘決定明年再回去,不許打擾我了..”沒給我說完話的機(jī)會,江靜雅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天吶..”我欲哭無淚的拍了拍腦門,再次給江靜雅撥過去,誰知道她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男人和女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生命體,就比如食鹽和白糖,看上去那么相似,本質(zhì)卻絕然不同,要不,怎么會有那么多的誤會呢?
用偉大的兩性專家“尼古拉斯·波姐”的話說: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別在于,你說雞八頭子,她跟你嘮城門樓子,你附和她聊城門樓子,她又跟你扯胯骨肘子,完事她們還得戳著你腦門子埋怨,你們男人根本不懂我們女人。
前面開車的王鑫龍撇嘴嘀咕:“我覺得搞對象的都是傻叉,明明二百塊錢能解決的生理問題,非得磨破嘴皮去鬼扯,明明一千塊錢就能換來的半宿溫存,非得弄的自己肝腸寸斷,全是臨時(shí)工的年代,總有一幫傻瓜非想買個鐵飯碗,不是自己犯賤嘛。”
我賭氣的臭罵一句:“你又特么懂了,咋哪都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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