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幾束透亮的探照燈直射,將現(xiàn)場照的宛如白晝一般,我不適應(yīng)的回頭望過去,隨即嘴巴愕然咧大。
一臺大號的推土機橫沖直撞的朝前碾壓,把擋在前面的大樹小樹摧枯拉巧的撞翻,硬生生的將本來只能兩人并排通過的小路給擴成五六米寬。
推土機車頂亮著幾盞改裝的大燈,燈光不僅將我們幾個照的無處遁形,同樣也把躲在木樓底下的李倬禹一伙晃的清清楚楚,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李倬禹嘴巴也同樣拱成了o字型。
推土機后面,隱約可以看到還有好多臺皮卡車緩緩?fù)七M。
躲在灌木叢里的蘇偉康,嚇得慌忙鉆了出來,拍了拍自己腦袋上的雜草,心有余悸的嘟囔:“誒臥槽,別特么待會給我活埋了?!?
距離我們大概還有幾米的時候,推土機停下,接著駕駛艙的車門打開,一個剃著明晃晃光頭的魁梧漢子,笑盈盈的朝我揮了揮手臂:“嘿,小畜生,是不是很意外吶?”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的干咳:“佛..佛爺?!?
他叼著一根煙,聲音粗獷的哈哈大笑:“這把人情,是我們王者償還躲在暗處玩狙擊的那哥們的,哥們,我兄弟趙成虎和你大哥之間不存在私人恩怨,完全就是兩個商會之間的發(fā)展矛盾,坦白說我很欽佩你大哥的為人,甚至他的后事都是我找人做的,欠你的人情我們還完了!”
他話音落下,他身后幾臺皮卡車里“簌簌”的往下躥人。
不計其數(shù)套著沙漠迷彩的冷峻漢子荷槍實彈的從推土機的兩邊涌動而來,直接倚在村口那三臺報廢的汽車身后,放眼望去全是黑壓壓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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