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的可能..”李俊峰沉吟幾秒后出聲:“林子被殺,我、辰哥帶著剩下的兄弟跟你回國,你為了奉承閩鐵把夜總會都抵出去了,以后的生活可能會步步艱辛吧?!?
我昂頭接著問:“再壞能比現(xiàn)在壞到哪去?”
“這..”李俊峰沉默一下后,硬擠出一抹笑容點頭:“再壞也就是這個逼樣了?!?
“那我還有啥不敢搏的?”我挑動眉梢反問。
其實有些話,我沒告訴任何人,這次為了給閩鐵湊夠“誠意費”,我不止讓盧波波把夜總會抵押出去了,還從段磊和駝子手里分別借了不少高利貸款,假如沒能做出來點成績,我們即便回國也將無家可歸,我還將要面臨巨額的借款。
“那就整吧。”李俊峰橫著眉頭低亢的說:“但我有個前提要求,你不能直接參與,如果你沒了,咱這伙人就徹底黃了,只要你還在,我知道我們至少還有盼頭?!?
我不假思索的打斷他:“你這話說的跟放屁似的沒滋沒味,現(xiàn)在就這幾個人,我不參與還指望誰?”
李俊峰的表情驟然變得嚴肅:“王朗,你能不能懂點事!”
“瘋子,你能不能讓我懂點事?”我爭鋒相對的低吼:“這次的整個事件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要替韓飛平事兒,你們可能現(xiàn)在還高高興興的喝酒嘮嗑,咱們是兄弟不假,但你能不能讓我感覺自己更像一只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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