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啥賬?說了我請客就是我請客,咋地?看不起老弟兒唄!”這小子瞅著明明已經(jīng)眼神迷離,耳朵還挺好使,一把攥住我的手掌,吞了口唾沫道:“大哥啊,我打賭你們都不是一般淫兒,對不?”p>
我眨巴兩下眼睛,笑著想把手抽回來:“不是一般人我們還能變成二般人吶,哥們咱今天就到這兒吧,下次我好好陪你喝一場,待會我們都還有事兒呢?!眕>
哪知道他攥的特別緊,根本沒讓我把手拽出來,反而“蹭”一下站起來,瞪著兩只大眼睛盯著我看了幾秒鐘后,莫名其妙的笑出聲:“還跟我裝是吧大哥?我在龐記賭坊干了這么長時間,就沒見過老板親自在辦公室里等什么人,但凡在老街支起賭檔的就沒有普通人,我聽我們賭檔的經(jīng)理說,賭坊就是老板隨便開著玩的,俺們老板真正的買賣都在中東那些戰(zhàn)亂國家,嗝..”p>
話說到一半,這小子不合時宜的打了個酒嗝,那股味兒差點(diǎn)沒給我熏的背過去氣。p>
“大哥,你們既然能跟俺老板對上話,能是普通淫么?”王鑫龍渾然不覺,仍舊攥著我的手掌,絮絮叨叨的說:“之前我就想著讓你們幫我美幾句,誰知道老弟倒霉,被開除了,要不這樣吧,你們帶我上道吧?!眕>
沒等我吱聲,老板娘如同鬼魅似的從收銀臺幾步跨到王鑫龍的身后,揚(yáng)起胳膊,就是一記響亮的大巴掌摑在王鑫龍的腦后臭罵:“上啥道啊上道,你特么上炕都費(fèi)勁,滾犢子,麻溜回里屋睡會去?!眕>
邊拉拽王鑫龍,老板娘邊朝著我們擠眉弄眼的笑應(yīng):“他喝多了,就當(dāng)他放屁,這孩子別看長得個頭不小,還是個小孩兒心性,一看著成群結(jié)伙的年輕人就嚷嚷要跟著混社會,你們多擔(dān)待哈。”p>
“二姑,我沒喝多?!蓖貊锡垞u搖晃晃的站起來,委屈的齜著一口白牙辯解:“我保證這些大哥全是了不起的角色,跟著他們,我往后肯定有前途?!眕>
“別讓我跟你上火昂,一,二..”老板娘彪悍的掐著腰,手戳王鑫龍腦門罵咧:“家里啥條件自己心里沒數(shù)呀,你爹媽養(yǎng)你這么大容易不?非讓他們白人送黑人?”p>
趁著老板娘訓(xùn)斥王鑫龍的時候,我朝哥幾個使了個眼神兒,李俊峰從兜里掏出一沓鈔票放在桌上,我們迅朝門外走去,走出去十多米遠(yuǎn),仍舊能聽到老板娘的訓(xùn)斥聲。p>
李俊峰回頭看了眼小飯館,表情復(fù)雜的嘆氣:“唉,有人管著真好,當(dāng)初要是我家的親戚也這么管著我,我肯定不會走上這條道?!眕>
我沉默一下沒作聲,但凡走上我們這條路的,除了本身桀驁不馴,大多數(shù)都是因?yàn)闆]有家庭管制。p>
而后,我?guī)е鐜讉€倚在我們的那臺皮卡車旁邊,瞅著過來過去那些穿軍裝的緬d士兵,我叼著煙卷靠了靠旁邊的李俊峰喃呢:“瘋子,你說如果有兩個緬d士兵突然失蹤,完事是在枯家窯被現(xiàn)的,這邊城防軍會不會有動作?”p>
李俊峰昂頭沉思一會兒后搖搖腦袋道:“我覺得普通士兵肯定夠嗆,怎么也得身上掛點(diǎn)軍銜,或者是從城防軍內(nèi)部有一定作用的?!眕>
“掛點(diǎn)軍銜的?”我揪了揪鼻梁骨,腦海中莫名浮現(xiàn)出閩鐵的模樣,那老梆子的軍階肯定夠使,可關(guān)鍵他身邊好像時刻都有警衛(wèi)員,想給他按趴下怕是有點(diǎn)難度。p>
李俊峰也突兀回過來神兒,愕然的望向我問:“怎么了朗朗?你丫該不是想綁架..”p>
我抓了抓后腦勺,壓低聲音道:“我琢磨著咱去哪找兩個有軍階的綁了,完事嫁禍到枯家窯那邊,城防軍壓境,我不信狗日的李倬禹還能翻出來浪花?!眕>
李俊峰皺著眉頭提醒我:“你千萬別亂來,這事兒萬一沒整好,咱幾個都得折在這兒?!眕>
“常規(guī)的綁票肯定容易露餡,而且咱們現(xiàn)在也沒本事把人送進(jìn)枯家窯,所以得好好計劃計劃?!蔽乙е鵁熥?,自自語的喃喃:“從哪兒找?guī)讉€有軍銜的城防軍呢..”p>
就在這時候,我腦后冷不丁傳來一道聲音:“我有招啊大哥,我認(rèn)識好些城防軍里中低層干部呢,一個電話最少能喊出來仨司務(wù)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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