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張的說,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像極了超級瑪麗里的馬里奧,瞅見長什么小怪都只能跳,也不知道屬于我的那顆大蘑菇什么時候才能到位,能所向披靡的裝逼,孫子才愿意智取。
尤其是一想到在崇市那天晚上,趙成虎如同個君王一般的降臨,潛伏在我內(nèi)心深處的那點(diǎn)小魄力就開始不安分的躁動起來。
我攥著拳頭,咬著嘴皮小聲呢喃:“奶奶個哨子的,趙成虎能在崇市踩的你們抬不起頭,我王朗一樣可以?!?
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黃康帶著兩份文案走進(jìn)屋里,讓我簽下,完事朝我伸出手道:“小朗啊,為了你的事兒,我剛才跟上面都吵吵起來了,上頭的意思是希望能羈押夠你二十四小時,看看還能不能有所突破,我力排眾議替你做擔(dān)保,你肯定不是這樣的人,老哥能力有限,你也別挑我理?!?
明知道這老小子在跟我裝,換成過去,我可能早就開始冷嘲熱諷,但現(xiàn)在我懂得了隱忍和偽裝,馬上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佝僂下腰板一頓謝謝。
我揪了揪鼻頭輕聲道:“黃哥,斌斌是我兄弟,跟親弟弟一個樣,您多費(fèi)心,至于馮杰,過去好歹也跟我在一起玩過,指不定以后我們還能在一起共事,所以還得麻煩您?!?
“你放心!”黃康拍了拍我肩膀笑著應(yīng)允。
走出江北區(qū)警局,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開始黯淡,從中午被他們帶進(jìn)來,足足耽誤了四五個鐘頭,盧波波和李俊峰開一臺“帕薩特”從門口等我,見我們走出來以后,盧波波馬上笑盈盈的迎過來跟黃康噓寒問暖,整的比親哥倆還火熱。
一直以來我們在官方的關(guān)系,都是盧波波在打理,所以他肯定比我跟黃康熟絡(luò)的多。
盧波波熱情的跟黃康握著手道:“黃哥,我朗哥的事兒真是麻煩你了,等您回頭休班,咱們一塊找個地方聽聽小曲喝點(diǎn)茶?!?
“下班聊,下班再說?!秉S康虛為委蛇的擺手。
就在這時候,一臺雙排小貨車橫沖直撞的開過來,嚇得我們幾個齊齊往后倒退,眼看貨車快要撞上警局門口臺階的時候,副駕駛的車門“咣”一下打開,從里面滾出來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男人趴在地上疼的“嗷嗷”慘嚎。
駕駛座上,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吐了口唾沫冷聲道:“老實(shí)交代,不然我跟你說可能全都會變成現(xiàn)實(shí)?!?
說罷話,雙排小貨車“嗖”的一下開走,整個過程不到二十秒,快到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我目視貨車離去,嘴角禁不住上翹,別人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剛才開車的是三眼,那么這個被踹下來的家伙身份自然不而喻。
果不其然,那男人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幾聲后,朝著黃康大聲喊叫:“警察同志,我自首,今天在金港新區(qū)咖啡館門前撞人的是我,你們抓我吧..”
“???”黃康愕然的瞪圓眼睛。
我馬上調(diào)轉(zhuǎn)身子朝黃康雙手合十道:“恭喜黃哥啊,功從天降?!?
“小龍、小趙,出來一趟?!秉S康迷瞪好一會兒,回頭朝著警局喊叫幾聲,隨即自己大步邁過去,一個無比標(biāo)準(zhǔn)的擒拿反扣住連爬起來都費(fèi)勁的小伙胳膊,膝蓋壓在他腰上厲喝:“你的同伙在哪?”
我嘲諷的靠了靠盧波波胳膊吧唧嘴:“愣著干嘛,趕緊給黃哥拍照啊,單槍匹馬生擒重大嫌疑人,晚上發(fā)山城論壇上去,這樣一個為公為民的好公仆在當(dāng)今這個社會真不好找...”
尋飛說: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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