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你咋地?”錢龍松開拉拽我的手,仰著腦袋爭鋒相對。
“恐嚇尼瑪。。我還真被你嚇住了?!蔽曳朔籽郏瑯O其無奈的吐了口濁氣:“但咱提前說好了,晚上你少說話少喝酒,多看我眼色,我說要走,你別墨跡,本身這事兒整的就挺對不起小雅?!?
“有啥對不起的,又不是去開房?!卞X龍斜楞眼睛嘟囔:“除非你狗日的心里有啥孬想法?!?
我一巴掌摑在他后腦勺上咒罵:“閉上你的喪逼嘴吧,這事兒別告訴任何人?!?
見我和錢龍有一搭沒一搭的閑扯,三眼摸了摸鼻頭道:“你倆先聊著,我去趟醫(yī)院?!?
錢龍沒正經(jīng)的調(diào)侃:“咋啦老鐵,不孕不育吶?”
“你干嘛去?”我同樣好奇的問。
三眼笑了笑,掏出之前他訛詐駱賓的銀行卡問我:“開個證明信,對了,這兩張卡里的錢我能用不?”
我擺擺手道:“那是你的勞動所得,跟我沒關(guān)系?!?
“成,晚點我給你打電話。”三眼比劃了個的手勢,拔腿朝車跟前走去。
等三眼開車離去,錢龍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吧唧嘴:“這個逼是真能裝,一天到晚齜牙冷笑,整的比小胖子還特么滲人,也就是看你面子,不然今天中午我就給他撂倒了,信不?”
我雙手插兜冷笑:“那個逼上午一個人捶了至少**個混子,剛才還跟高蒼宇比劃了兩下,誰贏誰輸我不知道,反正高蒼宇讓踹了好幾腳,最后急的都拔槍了,你要是感覺自己馬力夠使,可以隨時給他過招,不用給我面子?!?
錢龍眨巴了兩下堪比碩鼠似的小眼睛嘀咕:“哪個高蒼宇,就程志遠手底下那個肌肉男?”
我樂呵呵的說:“對唄,今天早上我看他單手做了四十幾個俯臥撐,待會他回來,千萬別給我面子,該摑耳刮子的摑耳刮子,該踹屁股的踹屁股,就當替我教訓他?!?
“咳咳咳。。”錢龍像是被嗆著似的,一肘子搡我胸脯上咒罵:“還是不是親生朋友了,尼瑪?shù)?,嫌我死的慢是吧?這事兒咱再從長計議吧,突然間我覺得三眼哥長得還是挺順眼的,有點像未來的我。”
我沒好氣的蹬了他一腳:“快滾你大爺?shù)陌?,再繼續(xù)讓你嘮下去,你倆能變成連襟,真能往自己臉上鑲鉆石?!?
當然我很清楚,錢龍不會真怕三眼,以這個虎逼累死人不償命的膽識來說,這世界上能讓他怕的就仨人,兩個是他過世的爸媽,再有就是謝媚兒。
笑鬧一會兒后,錢龍的手機響了,他“嗯嗯啊啊”的接了幾分鐘后,朝我擺擺手道:“走吧,含含讓咱們先找地方,他和小影馬上下班?!?
我當即有點掉鏈子,膽怯的說:“要不。。我還是別去了吧?!?
“快走的你吧?!卞X龍連拉帶拽的拖著我就往酒吧街里走。
曾經(jīng)的不夜城,現(xiàn)在的酒吧街,仍舊霓虹閃爍,酒紅燈綠,整條街上的夜場、慢搖吧沒見減少,街道上絡(luò)繹不絕的男男女女仍舊如同過江之鯽,盯著我們曾經(jīng)短暫戰(zhàn)斗過的街道,我自嘲的嘀咕:“可能永遠不會有人記得,這條街上曾經(jīng)冒出來過一個叫王朗的人,流星一般的崛起,流星一般的消失吧?!?
隨便找了家小酒吧,我和錢龍坐了進去。
我倆屁股還沒坐穩(wěn),立馬湊過來幾個穿裝爆樓打扮的跟“兔女郎”似的酒水推銷員,幾個姑娘邊鶯鶯燕燕的跟我們套近乎,邊直接坐到了旁邊,哪知道錢龍這個虎犢子突然間發(fā)火了,莫名其妙的瞪著眼珠子咒罵:“都麻溜滾蛋,老子最煩你們這些女人了,連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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