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兵點點腦袋道“他差不多也該到了。”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很費解的問“不是兵哥,你們到底想干啥啊我現(xiàn)在完全被整懵逼了。”
呂兵搖搖腦袋說“一句兩句我也解釋不清楚,你還是自己慢慢品?!?
就在這時候,我身后突兀傳來江靜雅的聲音“王朗”
我剛回過去腦袋,她已經(jīng)帶著一陣香風朝我撲了上來,整個人直接掛在我身上,兩條腿盤在我的腰上,沖的我差點沒站穩(wěn)。
我樂呵呵的摟住她出聲“誒媽呀,悠著點姐妹,小哥哥我腰不好”
“少來,我就想抱抱你?!苯o雅把腦袋枕在我肩膀上,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哼唧“說,我爸是不是難為你了”
我趁機揩油,在她的小翹臀上捏了一把打趣“姐妹,你好像搞反了,你爸難為我,我都沒委屈,你哼哼個屁?!?
孟勝樂叼著煙,倚在門口沖我們唧嘴“誒誒誒,都控制一下自己的獸欲昂,屋里挺多人的,你兩口子要是真有啥想法,好歹把門關(guān)上。”
江靜雅這才臊紅著臉從我身上下來,不過生怕我跑了似的,挎著我胳膊撇嘴“我樂意,你管的著嗎”
我皺眉問道“你也來了還有誰來了”
“你應(yīng)該問誰沒來,齊叔帶著大俠、六子和中特在來的路上?!北R昂著腦袋湊到孟勝樂身后,他倆身后錢龍、蘇偉康、王嘉順、大濤、小濤和袁彬幾乎一個不差的都在,瞅著這幫兄弟來的這么全乎,再加上李俊峰之前說黑哥買下來兩層公寓樓,我心底瞬間泛起一抹不好的預(yù)感。
我倒抽一口涼氣問“到底啥情況”
眾兄弟面面相覷,一個個全都表情不自然的干咳幾聲。
“還是我說。”盧噎了口氣,走進陽臺道“家里出事了,劉祥飛把謝謙給嘣了,陸國康趁機發(fā)難,找了一大堆人到警局舉報咱們,凡是跟咱發(fā)生過矛盾的這段時間天天跑警局比回娘家還勤?!?
我揉了揉明顯不夠用的腦袋發(fā)問“不是我怎么越聽越迷糊呢,劉祥飛嘣謝謙,具體因為點啥啊還有,陸國康的人舉報咱又是因為啥”
盧走到我跟前,點燃一支煙開口“事情是這樣的”
透過他的概述,我大概明白過來了什么情況。
幾天前,也就是我和張星宇正忙著想轍救齊叔他們的時候,崇市同樣發(fā)生了一件大事,謝謙底下的小秘書跟一家證券公司老板喝酒,酒足飯飽后,那小秘書極其無恥的提出想嘗點“新鮮貨”。
那老板馬上從公司喊過來幾個年輕漂亮的女職員,無巧不巧的是跟劉祥飛互生好感的那個姑娘就在此行列,本來當日那姑娘已經(jīng)和劉祥飛約好一塊去看電影,結(jié)果被老板臨時喊過去“加班”,更巧的是姑娘的手機沒電了,至于是真巧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這事兒沒人知道。
劉祥飛一個人從電影院門口等了很久,再接到女孩消息的時候,是那女孩一個閨蜜打給她的,女孩因為不堪受辱從公司大樓上跳下去了。
本來就不善辭的劉祥飛頓時間被激怒。
這還不是引發(fā)整件事情的導(dǎo)火索,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女孩公司的老總只是草草拿出幾萬塊錢甩給女孩家里人就打算息事寧人,而那秘書更是連面都沒露過。
女孩的父親很剛烈,想要到法院告狀,結(jié)果回來的路上被一伙小痞子暴揍一頓,打斷了腿,這下徹底讓劉祥飛暴走了,他順著事情一步一步的捋,先把女孩公司的老總給整的半死不活,完事又找到那秘書,據(jù)說活脫脫把他的倆籃子給捏爆了,那秘書死在了救護的路上。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自己的狗被人錘死,謝謙那邊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連夜展開崇市新一輪的“打黑除惡”整治。
劉祥飛被列入必抓行列本無可厚非,可那女孩的父親不知道招誰惹誰了,硬生生讓給扣了個“買兇殺人”的罪名。
“嚯”我倒抽一口涼氣,心底的復(fù)雜難以用語去形容。
盧咬著嘴皮,低聲道“那天晚上,崇市是個流血的夜晚,謝謙手底下兩個司機和一個秘書被殺,江君、孫馬克被槍擊,謝謙去探望孫馬克的路上,汽車差點爆炸,自己身中了兩槍,聽說被送到急診室的時候,已經(jīng)休克了,不過那老狗命不該絕,又被救過來了,石市派下來兩個工作組,專門配合打黑,陸國康一下子抓到機會,開始瘋狂舉報咱們。”
我咽了口唾沫問“那劉祥飛呢他現(xiàn)在是個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