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松打完電話,我隨即也撥通黑哥的手機:“找家檔次差不多,人不要太多的酒吧,等著張松跟你聯(lián)系?!?
黑哥不高興的嘟囔:“媽賣批,龜兒子你要再敢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說話,信不信老子馬上撂攤子不干了?!?
我立馬卑躬屈膝的賤笑:“爺,您是我黑爺,親生滴,么么噠啊?!?
又過去大概十幾分鐘左右,張松接了個電話“嗯嗯啊啊”好半天后掛斷,有些躊躇的蹲在店門口點燃一支煙,一根煙剛抽幾口,他深呼吸兩下直接踩滅,一手攥手機,一手捏著黑哥的名片按號碼。
張松佝僂著后背滿臉掛笑的開口:“喂王總,我小松啊,咱們剛剛見過面的,對對,我覺得您可能對我們公司的信譽問題有所誤解,剛剛我跟總公司聯(lián)系過了,您的記錄已經(jīng)消除,另外咱們公事公辦哈,合同書上的利息是六千,您多給我的一萬四,我已經(jīng)轉回去了,您看這樣行嗎?咱們找個地方詳談一下..”
不知道黑哥那邊說了什么,張松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微微提高嗓門道:“王總,聽口音您和老板應該都不是我們崇市本地人,不太了解我們這邊的行情,不是我詆毀同行,誠x貸根本沒有這個實力,給我個機會,咱們見面談可以嗎?王總,您先避一下老板,我剛剛額外給您打了五萬塊的引薦費,我小松不是不懂事的人,您再受累幫忙引薦一下..”
十幾秒鐘后,張松放下手機,眉開眼笑的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拽開自己公司的卷簾門,腳步飛快的跑進去,幾分鐘后拎著個黑色的小皮箱走了出來。
出門后,這家伙先是謹慎的看了眼四周,完事捧若珍寶一般將皮箱放在副駕駛的位置,驅(qū)車“轟”的一下沖街口駛去。
幾秒鐘后,黑哥給我發(fā)來短信:“藍的夢酒吧,地址在府東路..”
我興奮的拍了拍趴在方向盤上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盧波波道:“走吧,波姐,看大戲去!”
汽車啟動,我撥通駝子的手機號:“駝哥,府東路上的藍的夢酒吧,該你扮演的救世主上場嘍..”
駝子罵罵咧咧的訓斥我:“小犢子你坑我,之前你也怎么不告訴我這個信貸公司跟孫馬克有關系?”
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他們有關系嗎?我怎么不知道吶,駝哥您肯定也不知道吧?您一天天那么忙,哪有時間去調(diào)查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對不?”
駝子笑罵一句:“你狗日的跟你叔一樣鬼,就這樣吧,我馬上到位..”
放下手機,我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一想到明晚這個時候,哥也是腰纏萬貫的主,我禁不住有點癲狂。
幾秒鐘后,我拍了拍自己臉蛋強制自己穩(wěn)定下來:“冷靜,必須冷靜!”
前面開車盧波波斜眼白楞我:“回頭你抽空和康子一塊去精神科檢查一下吧,我感覺你倆現(xiàn)在的病癥越來越嚴重。”
“你懂個卵?!蔽移财沧?,側頭看向街道兩邊疾馳的風景。
即便已經(jīng)臨近午夜時分,路邊一片片的高層建筑群上的彩燈仍舊霓虹閃爍,夜色中仿佛通體都嵌著閃亮的鉆石,令人著迷,我輕咬煙嘴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早晚有一天,我要站在這座城市的最頂端?!?
找到黑哥說的藍的夢酒吧,我從后備箱翻出一頂鴨舌帽,完事喊上盧波波低著腦袋走了進去。
這間酒吧的氛圍不錯,至少沒有那種讓人頭昏欲裂的dj音,可能是太晚的緣故,酒吧里沒幾個人,輕柔的薩克斯音樂緩緩縈繞耳邊,燈光昏黃,讓人感覺挺舒服的,我倆找了個靠近角落的地方,隨便要了點喝的。
黑哥和呂兵坐在靠近酒臺的地方正跟先我們一步趕到的張松在說話,不過劇烈比較遠,聽不清他們的對話,呂兵基本上不做聲,只是手捧一杯洋酒輕輕的搖晃,張松滿臉堆笑,不停唾沫橫飛的介紹著什么。
我沉思幾秒鐘后,撥通駝子的手機號催促:“駝哥,該你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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