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筠問:“紫鳶呢?今早不是她當(dāng)差?”
沈清筠問:“紫鳶呢?今早不是她當(dāng)差?”
玉竹殷勤地過來整理床幔:“紫鳶姐姐這幾日熬夜有些多,我跟她換換?!?
沈清筠打個哈欠,點頭道:“回頭再挑幾個丫鬟過來用,如今三哥也住這里,你們兩個是有些忙不開?!?
玉竹道是。
她起身,穿好衣服后覺得頭有些昏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夜里吹了風(fēng),不過好在并不嚴(yán)重。
用過飯后,她去給老太太請安。
老太太看她神色,含笑問:“跟硯懷和好了?”
沈清筠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也沒吵架的?!?
錢氏松了一口氣:“小兩口就是這樣,床頭打架床尾和,不能往心里去。”
床頭打架床尾和。
沈清筠臉一紅,想到昨晚,好像更懂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也點頭道:“昨日的情況,我瞧著硯懷待你很是上心,我這心便放下了一大半。你早日生下個哥兒,我就徹底放心了。”
“……”
這就開始催生了嗎?
要是老太太知道他們還未圓房,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應(yīng)。
從老太太那兒臉色通紅的回來,沈清筠莫名其妙想到一件事:她要不要看一看那冊子。
畢竟以后……應(yīng)該也是要圓房的吧。
但走到箱子前,伸手要從箱底把那冊子拿出來時,她又驟然驚醒,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怎么會有這個想法,忙被燙了似的關(guān)掉箱籠。
坐到窗邊炕上,掩飾般拿起針線,給謝硯懷縫衣服。
縫著縫著,腦海里又不自覺想起他昨天晚上最后把她捂進(jìn)被子里親的場景,覺得臉好像又開始發(fā)燙了。
一面縫一面忍不住打了手上月白料子一下:“都怪你!”
今天她都在想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紫鳶這會兒也過來伺候了,看沈清筠的動作有些懵:“怪誰?”
沈清筠一臉尷尬,后知后覺自己竟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了,只好用別的話題岔開:“泡杯茶給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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