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兒上,沈清筠再不懂也明白了個(gè)大概,不覺臉紅。
謝硯懷沒應(yīng)聲。
錢氏覺得小夫妻剛成親她就勸人分房,也有些說不過去,干笑兩聲走了。
沈清筠看了謝硯懷一眼,問:“是不是昨夜我要了三次水,所以她們才……”
“嗯?!敝x硯懷語氣淡淡,肯定了她的猜測。
沈清筠抿唇:“那要不,以后每日叫一次?”
謝硯懷:“也不能每日都叫?!?
沈清筠:“啊?”
原來不能每日叫的嗎?為什么?謝硯懷不是說叫水是疼她嗎?為什么不能每日叫?
但她一臉疑惑求知的表情,謝硯懷無奈道:“別操心這個(gè)了,以后我來叫?!?
“那……好吧?!鄙蚯弩撄c(diǎn)頭,他自己控制也好,免得連個(gè)海參都不能吃。
這時(shí)宋聞過來稟告說有吏部侍郎過來拜見。
謝硯懷雖說休沐了不用上朝,但到了吏部對官員三年一度大考核的時(shí)候,不少事還是得他點(diǎn)頭才進(jìn)行的下去。
謝硯懷點(diǎn)頭,對沈清筠道:“先送你回去?!?
“不用,別耽誤你?!鄙蚯弩奘种改笞∫滦洌罢梦蚁氤鲩T買點(diǎn)東西,順便去鋪?zhàn)永锟纯?。但是……我現(xiàn)在出去合適嗎?”
“沒什么不合適?!敝x硯懷道,“玉陽公主和寧家近日生不出什么事,叫宋聞派幾個(gè)人跟著你,早些回來?!?
“好?!?
謝硯懷囑咐宋聞幾句,便先行去了前頭書房。
沈清筠帶著紫鳶出門,直奔金記。
她要去買先前看上的那支白玉簪。
因?yàn)橄惹熬鸵呀?jīng)看好,所以買簪子并沒有花什么功夫。
謝硯懷雖然說她可以出來走動,但她真的心有余悸,不敢多逗留,買完預(yù)備離開時(shí),聽見兩個(gè)婦人低聲議論。
“你聽說了嗎?貴妃好似要去萬壽寺祈福,寧家最近太不順了,寧公子玩弄姑娘被人找上門尋仇殺了,寧國公一病不起,寧國公夫人也累病了……”
“還有玉陽公主,忽然被彈劾豢養(yǎng)男寵,鬧得滿城風(fēng)雨,近日也不敢出來了,聽說好像還被男寵毀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