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端王:“王爺,這酒……”
端王笑笑:“硯懷你莫要擔(dān)心,這酒里不過加了些助興的東西罷了?!?
謝硯懷捏緊酒杯,沉聲:“我與王爺素?zé)o過節(jié),王爺為何要害我?”
正因此,他才對端王毫無防備之心,著了道。
端王哈哈一笑:“怎么能說是害?我這侄女心悅硯懷許久,我不過樂見其成,給你們牽一牽紅線罷了。”
他拍了拍謝硯懷肩膀,用過來人的語氣道,“硯懷,你就是太克制、太古板了,就算為了仕途不能跟玉陽成婚,一起玩樂一下又有何妨?”
“等成婚后,可未見得還有這個機(jī)會啊?!?
他說完,給謝硯懷一個“好好把握”的眼神,抬步離開,貼心地為二人關(guān)上房門。
謝硯懷松開手里酒杯,手緊緊撐在桌面上。
玉陽公主癡情地看著他:“硯懷,你別怪我,我三番四次邀你出來你都不肯,我只好請王叔幫忙?!?
她音色膩的叫人難受。
謝硯懷沉著臉,起身往外走。
被她一把從身后抱住。
謝硯懷想要甩開她,卻覺得手上用不了力氣。
不知端王給他下了什么藥,看上去比先前沈清筠中的迷香厲害許多。
玉陽公主伸手撫過謝硯懷肩頭,輕輕嗅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露出極度沉迷的表情。
“硯懷,就一次,你就答應(yīng)我這一次好不好?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跟別的男人一起時想的都是你的臉……”
謝硯懷狠狠掐著自己手上虎口,卻越來越無力。
他回身,伸手撫上玉陽公主發(fā)間:“真的?”
玉陽公主喜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啊——”
她尖叫出聲,眼睜睜看著謝硯懷從她頭上拔下一直金釵,刺入手臂,鮮血濺到了她的臉上。
神智和力氣都恢復(fù)了稍許。
謝硯懷趁機(jī)用力將玉陽公主摔在地上,聲音冷如寒霜:“你可真叫我惡心?!?
喧鬧的天和樓瞬間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