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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陽公主是先皇后唯一的女兒,先皇后生下玉陽公主后便難產(chǎn)而亡,是皇上的少年夫妻。
所以皇上對玉陽公主十分喜歡,除了政事不許她插手,其她事情幾乎都滿足她,甚至連豢養(yǎng)面首這種事都默許了。
但玉陽公主在后宮中自成一派,跟皇后和貴妃關(guān)系都不密切,所以收到玉陽公主的帖子時,寧海路其實(shí)是有些奇怪的,但還是決定去赴會。
聽到玉陽公主說擄走沈清筠的計(jì)劃后,他頓時一驚,有些不敢。
玉陽公主冷聲:“有本宮在,你怕什么?出手的都是本宮的暗衛(wèi),不會叫人懷疑到你,只不過把人送到你那兒罷了。你玩?zhèn)€幾天就找地方將她尸骨扔了,誰也不會懷疑到你。”
原本她也可以處理沈清筠,但她就是要沈清筠受辱而死。
寧海路果然面露喜色:“公主此當(dāng)真?”
玉陽公主道:“自然,本宮何曾撒謊?!?
她聲音冷而膩,“本宮唯一的要求是,讓沈清筠受盡折磨而死,她不是喜歡勾引人嗎?多找?guī)讉€男人伺候她?!?
寧海路看著左手的傷疤,笑道:“公主放心,在此種事情上,京城里我敢認(rèn)第二,便沒人敢認(rèn)第一。我定然不會叫公主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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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八條胡同,陸宅,書房。
宋聞口干舌燥地進(jìn)來稟告:“大人要的樹和花今日都拉了進(jìn)來,花園這月便能收拾利落,廚房擴(kuò)建的圖紙也畫好了,明日便能開工,還有臥室擺設(shè)……”
謝硯懷頭也未抬,看著手中奏折:“辛苦?!?
“為了大人的終身大事,我甘之如飴啊。”宋聞興奮道,“大人您不知道,這是我跟著您以來,干活干的最情愿最開心的幾天,簡直是夢里都在干活!”
謝硯懷覷他一眼,淡聲:“喔?原來你先前給我干活一直不情愿?!?
“不、不是?!彼温劤榱俗约阂恍∽彀停拔议]嘴,我閉嘴還不行嗎?”
謝硯懷笑了聲,放下手中奏折。
宋聞不覺感慨——大人居然都會笑了,實(shí)在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