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瓦力后背挺得筆直,沒有因?yàn)槔铓懜砸训年P(guān)系,就敷衍的回答,而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把自已離開之后干的所有事都說了出來,甚至還能找到人證。
聽完之后,黎殤點(diǎn)點(diǎn)頭,又朝著熱其拉走去。
這樣一個(gè)個(gè)的詢問下去,最后,黎殤走到了約末的面前。
約末眼底閃過一抹慌亂,但整l表情管理的還算不錯(cuò),要不是經(jīng)常審問的人,幾乎看不到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驚慌。
“我,我離開之后去,去了西佤哩那里,跟西佤哩聊了一些話,我就離開了?!?
說到這,他幽怨的朝著封暮晨看去,“我的院子已經(jīng)被你們查封了,我只能去我的大兒子家里暫住,兒媳給我整理了一個(gè)床鋪,我直接睡下了,直到三少爺過來敲門,我才醒,然后就過來了?!?
“哦,是嗎?”
黎殤勾起唇角冷冷的笑出聲來,“那你大兒子呢?他又干了什么?”
“什……什么?”
約末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不記的看向黎殤,“你怎么這樣???別人你都只是問了他們自已,為什么到我這里,你還要問我的大兒子?”
黎殤挑了挑眉,“因?yàn)槟愕南右勺畲?,你住在你大兒子家里,也只有你大兒子能給你作證,別的族長可都是幾個(gè)人睡在一起,可以相互作證。”
“這……這不能這樣說??!”
約末一下急了,惱怒的拍了一下座椅的把手,“加恩夕可是我未來的女婿,我為什么要傷他?傷他對(duì)我有什么好處?而且他現(xiàn)在是族長了,那我就是族長的岳父,我還沒有傻到讓出這種事來!”
“那可不一定!”
院子門口,蘇涼晚的聲音冷厲的響了起來。
眾人轉(zhuǎn)頭朝她看去,就看見她和西佤哩一起走了過來。
眾族長紛紛站起身,對(duì)著蘇涼晚恭敬的行了一禮,約末卻坐在那,紅著眼睛看著蘇涼晚身邊的西佤哩。
蘇涼晚走到了約末的身前,低頭看著他那張盛怒的臉,輕聲笑道,“約末,你嘴上說的和你心里想的可不一樣!”
約末抻著脖子辯解,“我……我怎么不一樣了?我說的就是事實(shí)!”
“可不是事實(shí)!”
黎殤搖了搖手指,“你當(dāng)初殺了加恩夕的阿爸,在你心里,你懼怕加恩夕坐上族長的位置,因?yàn)槟愫ε录佣飨?huì)公報(bào)私仇,再加上西佤哩即將嫁給加恩夕,你又怕加恩夕只是利用西佤哩,不會(huì)給西佤哩幸福,這兩種心態(tài)混合在一起,足夠成為你想置加恩夕于死地的理由!”
這話,約末只對(duì)西佤哩說過,但是現(xiàn)在卻從黎殤的嘴里說了出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西佤哩,覺得西佤哩出賣了自已。
西佤哩抿著唇?jīng)]有說話,只是紅著眼睛惱怒的看向他。
“別看西佤哩了。”
黎殤冷笑道,“就你這種心態(tài),就算你自已不說出口,我們也是能看到,想到,約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你現(xiàn)在要是老實(shí)交代,我?guī)煾负蛶熌锟赡苓€會(huì)放你一條生路,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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