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晨抬手,扯住被子的角霸道的蓋在了自已身上,“明天一早給你上藥,不回去了?!?
明……明天?
明天的事情不能明天再說嗎?
她委屈的哼哼,“大叔,我受傷了?!?
封暮晨偏頭,臉色陰沉的看向她,“所以你受傷了,是覺得我還會(huì)對你讓什么?”
這……
“呵呵……”
蘇涼晚放心的躺下,背上有傷,躺著疼,手臂上也是傷,側(cè)著身睡也疼,她只能趴著。
其實(shí)女人睡覺最不喜歡的就是趴著睡,因?yàn)椤?
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除了身前沒有受傷,哪哪都疼。
封暮晨皺了下眉,忽然伸手,拽著她沒有受傷的地方,將她強(qiáng)行拉到了自已身上。
“大……大叔……”
蘇涼晚剛想掙扎,封暮晨的嗓音低低的響起,“給你當(dāng)人肉墊子,這樣睡不疼。”
蘇涼晚這才明白他留下來的真正意圖,他連這個(gè)都顧慮到了,她的心忽然很暖很暖。
她乖乖的趴在他的身上,頭枕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大叔,你真的好好?!?
封暮晨的左手輕輕的撫在她的腰上,眼睛閉著,右手冷不丁的一下拍在了她的小屁屁上,“既然我這么好,那你以后就聽話!”
“哎呦!”
蘇涼晚吃疼的叫了一聲,還真是好不過三秒??!
她委屈的扁了扁嘴,“我已經(jīng)夠聽話的了?!?
又一巴掌拍了上去,“聽話還讓自已受傷了?”
“嚶嚶嚶……”
蘇涼晚委屈得不行了,感覺自已像是孩子被他教育了。
有一個(gè)爹系男友就是這么……嘻嘻……還是好!
“好嘛,好嘛!”
她投降,“我以后保證不讓自已受傷,你別打了,再打就開花了?!?
“呵呵……”
封暮晨的臉色終于陰轉(zhuǎn)晴,睜開雙眼,微微抬頭,在她的額頭上溫柔的吻了一下,“不是本來就開了花的嗎?要不,我再幫你看看,花開成什么樣了?”
蘇涼晚,“……”
流氓!
哼!
說不過,她就裝睡,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封暮晨見她閉上雙眼裝死,也沒揭穿她,頭睡了下去,只是唇角勾起的弧度又深了一些。
……
一連十天,蘇涼晚都沒有出過門,就在封暮晨的院子里。
身上的傷都是外傷,已經(jīng)全部結(jié)疤,為了不留疤,蘇涼晚這段時(shí)間很努力的控制飲食。
“大叔……我想吃火鍋……”
“不行?!狈饽撼可铄涞捻⒅掷锏碾s志,回答得很堅(jiān)決,“會(huì)上火。”
蘇涼晚扁了扁嘴,握緊手里的橙子,“那……涼拌雞?蒜泥白肉也行……”
“不行。”修長的手指翻了一頁雜志,“作料太多,會(huì)留疤?!?
“嚶嚶嚶……”
蘇涼晚委屈得哭了出來,“天天都是白味,除了鹽就是鹽,而且就連鹽味也很淡,我的舌頭都寂寞了!”
封暮晨把雜志放下,一轉(zhuǎn)身就抱住了她,菲薄的唇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蘇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