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說你這個人!”
唐兜兜跳起來就把她指著自已的手給拍開,“說話就說話,用手指人是什么德行?有禮貌嗎?而且那句話我是說了,我承認(rèn),但是我的意思是你跟我晚晚比,晚晚不是欺負(fù)人嗎?這個意思你沒聽懂,怪我嘍?”
“你,你們……”
看著司錦繡氣得要抓狂的樣子,唐兜兜無辜的扁了扁嘴,然后就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哈哈……司錦繡,語文沒有學(xué)好,就回學(xué)校去回爐重造,我一個在國外長大的人,國語都被你強(qiáng),丟不丟人?”
這時,夏涵蕊和封暮晨也走了過來,司錦繡看到封暮晨,漂亮的臉蛋兒上記是委屈,“封暮晨,她們這么陰險,贏了也勝之不武!”
“有嗎?”封暮晨淡淡的瞥她一眼,走到白暮身邊,抬手寵愛的摸著白暮的鬃毛,“我沒看見。”
“行了行了?!?
夏涵蕊沒給司錦繡說話的機(jī)會,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騎虎難下的司錦繡,“要論陰險誰比得上你??!司錦繡,賭局以下,你沒有退路了,開始吧?!?
司錦繡嬌嫩的紅唇輕輕的勾了一下,都以為她是在這里認(rèn)慫嗎?
呵……她不過在拖延時間罷了,她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事先不準(zhǔn)備點(diǎn)什么,她哪里會有十足的把握贏蘇涼晚?
跑道旁邊,一個馬場的小哥跑了過來,他偷偷的給司錦繡豎了一個大拇指,司錦繡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
“好啊,那就開始吧。”
司錦繡雙手緊緊的握著馬繩,眼睛看向了前方,“蘇涼晚,誰的馬率先跑過終點(diǎn),誰就贏!”
“好!”
蘇涼晚單手握著馬繩,待前方的小哥舉起的棋子甩下,她用力的踢了踢馬肚子,白暮“嘶”的一聲嚎叫,邁開前蹄率先跑了出去。
司錦繡得意的笑了一下,這才揚(yáng)起手里的馬鞭打在馬屁股上,她的馬也迅速的跑了出去。
“開始了,開始了!”
唐兜兜興奮的站在看臺邊上,伸手指著蘇涼晚,“晚晚最擅長的就是賽馬,再加上白暮加持,她贏定了!”
她說話間,蘇涼晚的馬已經(jīng)快了司錦繡兩個馬身的距離,從起跑就贏了,如果后面不出意外,憑著蘇涼晚的技術(shù),那肯定是穩(wěn)贏的。
夏涵蕊越想越不對勁,她跟司錦繡打交道那不是一天兩天了,每一次司錦繡勢在必得的時侯都會露出那樣的笑容……
就像剛剛她說開始的時侯。
“我有點(diǎn)慌?!彼D(zhuǎn)頭看向封暮晨,“司錦繡這個人陰險的很,最愛使小動作了,以前為了贏夏家,下三濫的手段她都用過,我怕……”
她話還未說完,忽然,跑道上不知道從哪里飛出來一只雄雞,直直的朝著白暮的頭上飛去。
白暮“嘶”的一聲吼叫,明顯就是受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