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剛剛都和你說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碰過,是你非要讓我吹的?!?
裴清漪雙眼猩紅,死死地盯著他——
“他當年做的梅花糕里面放了梅花,不僅形似梅花,味道也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還有他當年吹得也根本不是笛子,是蕭!”
而剛剛的梅花糕里沒有梅花,他沒發(fā)現(xiàn)。
姜子卿愣了一下。
他咬著唇,一副委屈的模樣。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為什么不早揭穿我?”
裴清漪嘴角勾起嘲諷,眼里泛著冷意。
“那你又為何要冒領無珩的功勞?”
若不是他冒領功勞,自己又怎么會找錯人這么久,又怎么會讓她的無珩誤會,無珩又怎會躺在黑棺里長睡不起?
她死死盯著姜子卿:“為什么?”
他為什么要冒領功勞,又為要毀了他的親哥哥?
事情敗露,姜子卿眼里是遮不住的妒意。
“因為姜無珩程是清河姜氏的嫡子,什么好東西都要先讓給他,他憑什么可以和殊清婉有美滿的婚約,而我卻什么都不能選?”
“甚至不能有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他憑什么?!”
“明明我們都是一個爹娘,我只不過比他晚出生了幾年而已,憑什么就永遠只能站在他的身后?”
他眼睛里的妒意燃成火焰,最后燒成熊熊大火。1
裴清漪看著他的模樣,只覺得他不可理喻。
姜子卿雖不是嫡長子,可姜府的哪一樣好東西沒有落在他手里,姜無珩哪里沒有讓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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