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那以后,雪落便不敢再畫完整的那個男人了,只是用幾筆簡單的線條勾勒。
又或者,有的畫紙上只詳細的畫了那個男人的眼睛;而有些畫紙上,則詳細的畫了男人的鼻子或嘴巴……還有那浮魅的,時不時在她面前總會邪氣勾起的菲薄唇角!
雪落的心,又亂成了一片。
都快五年時間了,自己給他生的孩子都五歲了,可自己卻對那個男人杳無音信。
有時候,雪落也會傻傻的站在窗臺前,去看那條通往外界的盤山山路。
希冀著有一天,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爸爸,能像紫霞仙子的意中人一樣,踩著七彩的云朵來救她們母子。又或者像路過城堡的王子一樣,救出被困的她和孩子。
只可惜,雪落在窗臺前盼望了快五年時間,也沒把封行朗給盼來。
或許是那個男人恨極了自己。恨她把他的孩子給扼殺掉了!不要說來找她了,他在心底恐怕早已經(jīng)恨她入骨了吧。
慢慢的,雪落變得不在奢望。她讓時間去淡化心頭的希冀。
或許那個男人早已經(jīng)抱得心儀的美人歸了吧!
雪落想到了封立昕。
時隔五年,他應(yīng)該早就做完的植皮手術(shù)。而且應(yīng)該能從輪椅上站起來了?,F(xiàn)在了醫(yī)學如此的發(fā)達,別說是小小的整容手術(shù)了,只要是足夠多的錢,就算整容成阿凡達,也是極有可能的。
雪落莫名的陷入了一個思維怪圈里:
如果封行朗卻了藍悠悠,那一直心愛著藍悠悠的封立昕怎么辦?
總不能讓封立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每天跟自己的弟弟成雙成對、卿卿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