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悠悠在夜莊彈了大半個月的鋼琴,知道太子爺白默養(yǎng)了只蠢狗當(dāng)兒子寵著。
唇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意,藍(lán)悠悠跟蘇巴奎講了一句泰語。
在場的人幾乎沒人能聽得懂這樣的小語種。
連白默都蹙眉旁觀:這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樣?他還真就不信就憑一個蘇巴奎能翻得了天!
打不死他丫的,也累死他丫的!
就在白默一副嗤之以鼻等著看好戲的悠然自得模樣時,那個蘇巴奎突然就改變了方向,朝白默手中牽著的獅頭藏獒撲了過去。
幾乎是瞬息萬變,還沒等白默意識到蘇巴奎的目標(biāo)是要攻擊他的寶貝兒子白小野,那只藏獒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匕首抵著。
說實在的,這蠢狗真的辜負(fù)了它這身雄壯的體型,被蘇巴奎一拳就打得嗷嗷直叫。
哪里還敢反抗蘇巴奎的緊勒啊,眼巴巴的朝親爹白默哀嚎著。
“白默,封行朗和這只蠢狗,你二選一!”
藍(lán)悠悠冷生生的說道。
聽到親兒子白小野被打得嗷嗷直叫,白默這個親爹實在是心疼利害。
在藍(lán)悠悠的威逼下,他還是告訴了她封行朗所在的房間號。
等藍(lán)悠悠領(lǐng)著蘇巴奎離開上樓去時,樓下傳來了白默的訓(xùn)罵聲。
“你特媽個蠢貨!你把你老子的臉都丟盡了!白長了這身腱子肉,老子真想燉了你下酒!”
那只獅頭藏獒哼哼卿卿的在白默腿邊蹭來蹭去,任由白默這個親爹怎么罵,它都不肯離開。
“默爺,要不要派人跟上去?”夜莊里的保安隊長詢問道。
“派什么派啊,你們被打傷了,還不是老子替你們付醫(yī)藥費啊?一群沒用的東西!連一個人都攔不住,白給你們飯吃了!”
白默罵罵咧咧的。
可隨后,卻又陰森森的笑了,“放心,你們的嚴(yán)邦大爺,會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伺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