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風(fēng)一聽,頓時一怒,說道:“說法?什么說法?”
李沐風(fēng)不解,這尼瑪屠了你門閥的勢力的野心,還要給你一個說法?這是什么邏輯?難道他們上官門閥還覺得冤枉不成?
“哼!”薛一天冷哼一聲,說道:“還有什么說法,說她爹只是為了自衛(wèi),戰(zhàn)部逼得他們上官門閥無路可走。這女人思維,我可是真的一點都搞不懂,理由一大堆的?!毖σ惶煺f起來就感覺一陣頭疼。
遇到一個無理,薛一天是不想爭辯的,畢竟現(xiàn)在還沒完全把門閥一網(wǎng)打盡。有些強者依然在外,這是需要時間的。
“門閥在大夏國的勢力,還需要解釋么?尼瑪?shù)呐c戰(zhàn)部作對,還理直氣壯了?”李沐風(fēng)有些惱怒,他看向薛一天,說道:
“薛大人,你可不能因為她是一個女人,就不能把她怎么樣,你越是縱容她,就如放虎歸山,上官畫可不能輕易低估??!毒蝎女人,能去西域戰(zhàn)部,你說她是個小女人?”
“上官畫在異域國可是有來頭的,在異域國,依然有她的勢力,這一點,你可別小瞧了,所以,最好不要讓她離開大夏國?!?
“你這是要讓我軟禁她?”薛一天不是沒考慮過這樣的事,只是考慮到一個女人,現(xiàn)在門閥的勢力被打壓,想來上官畫一人在京都是鬧不出什么幺蛾子的。
的確,薛一天都不知道,上官畫面上一副生不如死的嘴臉,實際上,她早就暗中聯(lián)系商會的龍四爺。
龍四爺曾經(jīng)在異域國受過上官畫的恩惠,所以,此時上官門閥出這等子的事,上官畫想到了龍四爺,想來龍四爺會看在她曾經(jīng)幫過他的份上,或許會幫她的。
而與此同時,上官畫打扮得很是得體來找龍四爺,雖然龍四爺只是商會的會長,在強大的門閥面前,他不算什么,可是現(xiàn)在門閥被打壓,根本沒有什么勢力,所以,上官畫才放下尊嚴來找龍四爺。
此時的龍四爺正在商會的辦公桌,坐在老板椅上抽著上等的雪茄,他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
京都門閥沒屠的事,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他現(xiàn)在覺得無比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