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韞澤并非沒有考慮到這一點(diǎn),只是如今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吏部侍郎,他只能先將人給抓起來,至于日后到底會如何,他不能去考慮。
他嘆息一聲:“明安王的勢力只怕無孔不入,我更擔(dān)心,比起朝堂中還有沒有別的余黨,我更擔(dān)心你的安危?!?
“霜兒,我知你的心思,可朝堂上并非是你想象的那般,從你扳倒明安王和宋國公府的時(shí)候,只怕就有不少的人盯上你了,我怕......”他沒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拍了拍柳霜序的頭,道,“不過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護(hù)著你的。”
柳霜序重重點(diǎn)頭。
祁韞澤看著她這般乖巧的樣子,不覺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你方才和籠玉說的話,我都聽見,正好因?yàn)樽コ鐾〝持说氖虑?,陛下想要嘉獎于你呢,不如你明日入宮的時(shí)候正好提起此事,想來陛下不會拒絕的?!?
“真的可以嗎?”柳霜序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雖然知曉祁韞澤并不是迂腐之人,可開辦女學(xué)本就是違背祖宗的決定,更別說,除了朝中的這些大臣,那些平民百姓根本就沒有多余的銀子能夠供女子念書,此事只怕并不簡單。
祁韞澤點(diǎn)頭,道:“無論能不能成,你只管放手去干就是了,即便真的辦不起來,你也爭取過了,那些女子也會感激你的?!?
“霜兒,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我?!?
柳霜序看著他那深邃的眼眸,整個人好似要陷進(jìn)去了。
她重重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