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序聽得自己父兄的話,心中好似被一把刀子扎了一下。
她從前就相信自己父兄的清白,如今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證據(jù),她便更加不會動手。
她神色不變,只是微微福身:“既然母親覺得我伺候的不好,那兒媳便先告退。”
轉(zhuǎn)身的瞬間,她眼底閃過一絲疲憊。
這場交鋒看似她占了上風(fēng),實則不過是兩敗俱傷。老夫人如今對她成見更深,日后在祁府的日子只怕更難過了。
回到院中,籠玉立刻迎了上來:“夫人,老夫人沒為難您吧?”
柳霜序搖搖頭,走到窗邊坐下。
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脆弱。
“不過是訓(xùn)斥幾句罷了,算不得什么要緊事兒。”她輕聲道,“比起這個,我更擔(dān)心父兄在獄中的情況。”
籠玉欲又止,最終只是嘆了口氣:“夫人別太憂心,大人既然答應(yīng)會幫忙,想必......”
“他雖然會幫我,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草驚蛇,他在調(diào)查下去也無濟于事。”柳霜序打斷她,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國公府和明安王兩方勢力相爭,我父兄不過是棋子,祁韞澤雖為刑部尚書,卻也難以抗衡。”
她望向窗外,目光悠遠(yuǎn):“我必須自己想辦法?!?
——
與此同時,陳玉筠正躲在房中摔東西泄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