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筠察覺到她眼底的神情,慌忙搖頭:“姑母,那只是尋常花樣,我、我并未多想......”
“母親若不信,大可親自看看?!绷虿痪o不慢地從袖中取出那香囊,遞到老夫人面前。
祁老夫人接過香囊,指尖摩挲過那金線繡的并蒂蓮,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這孩子未免也不懂事了!
陳玉筠見狀,急忙辯解:“姑母,這不過是巧合!我真的只是想緩和夫人和您的關(guān)系......”
“夠了!”祁老夫人厲聲打斷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卻還是看向了柳霜序,道,“不過是個(gè)香囊罷了,能說明什么?況且她這是送給你的,又不是送給澤哥兒的,難道也要被詬病不成?你又為何污蔑她要害你呢?”
“母親這話從何說起?”柳霜序繼續(xù)道,“我不曾污蔑她,反倒是夫君多嘴說了城南有家什么鋪?zhàn)?,上月被查出摻了曼陀羅粉,我這兩個(gè)月一直都待在府上,不知外頭的事情,如何污蔑表妹?難道說表妹心里有鬼,這才......”
“我......我沒有——”陳玉筠完全沒意識(shí)到自己如今完全被她牽著鼻子走,立刻跪下,搖了搖頭,“姑母,圓荷當(dāng)真不知什么曼陀羅粉......”
祁老夫人閉了閉眼。
不管這件事情陳玉筠是有心還是無意,她這般慌張便叫人懷疑,況且不過三兩語便慌了神,實(shí)在不是做當(dāng)家主母的好料子。
“如此說來,這一切不過是誤會(huì)而已?”她再睜開時(shí)已恢復(fù)冷靜,看向陳玉筠,“既然是誤會(huì),那就不用再提了,你先下去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