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真的有問題？”她輕聲問道。

祁韞澤抬眼看她，目光深邃：“曼陀羅粉一事不假，但‘芳沁閣’上月已被查封，掌柜流放邊疆?！?

柳霜序瞳孔微縮：“那這香......”

“城南確有賣類似香料的鋪子，只是我故意夸大其詞罷了。”祁韞澤將香丸重新裝回錦囊，遞給一旁的籠玉，“拿去燒了，日后只要是表小姐拿過來的東西，小到一根針，都要仔細查驗。”

柳霜序心頭涌上一股復雜的情緒。

她沒想到祁韞澤會如此維護自己，更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震懾陳玉筠。

“多謝夫君?！彼吐暤?，聲音里帶著幾分真心實意的感激。

祁韞澤看著她，忽然伸手輕輕拂過她的發(fā)梢，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你我夫妻，何須謝？”

他的眼里帶著化不開的柔情，沒想到柳霜序竟然還會有對自己這么溫柔的一幕。

柳霜序怔住了。

“香囊上的并蒂蓮......”她猶豫著開口。

她雖然口口聲聲自己對祁韞澤毫無感情，可說到底，這份情意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心里總是會芥蒂的。

“她故意為之?！逼铐y澤打斷她，“我知道母親的意思，可我從未給過她任何暗示。”

柳霜序心頭一松，卻又覺得自己這反應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