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柳霜序?qū)μK暗停無情,祁韞澤自是會答應(yīng)下旁的事,他思量一番,突然問道:“你懷疑是宋國公府害了你家?”
“是?!绷螯c頭,“我那時年幼,更不會去問父親朝政上的事,可忠叔是柳家的老人,對這些事情最是清楚,他告訴我,柳家出事前,國公爺去了一趟,此后,父親的書房里便被搜出了背國的信件?!?
她一直感念自己與兄長無家可歸的時候,宋國共肯將他們兄妹二人帶回去,好歹有了個庇身之所,哪怕是她在國公府里受到了那些苛待,她也沒有半分怨。
單憑這個恩情,她原本是不會將此事懷疑到國公府身上的,可這些話卻是從忠叔的嘴里說出來的。
祁韞澤還是頭回看到她這般堅毅。
他已經(jīng)翻閱了那案宗,證據(jù)確鑿,確實不像是被污蔑,可正是證據(jù)太過明了,他才懷疑這案子或許真的有問題。
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問道:“你就那么相信這個忠叔?倘若他是騙你的了?”
“不會?!绷蛘f得斬釘截鐵,“誰都有可能會騙我,可忠叔不會?!?
她見過忠叔的本事,斷然不是一個管家該有的才能。
她問過爹娘,可爹娘只叫自己信忠叔,那她必然會信。
“你就那么信他?”祁韞澤皺眉問道。
他自是希望柳霜序能這般信任自己,只可惜她對自己只有畏懼和敬重。
“為什么?”